“行了,别墨迹了,我马上。”李水水回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操,一天天也分不清哪头重。”我揣起电话骂了一句,抬头一看,白涛领着两个人也走进了大厅。
“哎呦,南哥,当门童啦,。”
白涛笑吟吟的打着招呼。
“你好好说话昂,今儿我朋友都來了,赛脸收拾你。”我笑着走过去,跟他开了一句玩笑。
“你快点打我吧,我正愁讹不着谁呢,。”白涛跟我握了一下手,随意说道。
“咱俩的情况是一样一样的,走吧,别站这儿了,里面说吧。”我拉着他就往屋里走,顺便问道:“这俩哥们。”
“我俩弟弟,国宾,印子。”白涛介绍了一句。
“哈喽哇。”
“你好,南哥。”
俩人笑着冲我打了声招呼。
“叫我南南就行,呵呵。”我龇牙跟他们握了一下手,随后带着他们三个奔着楼上走去
棋牌社。
“刷刷刷。”
点钞机正在过着钱,李水水夹着包站在门口,冲着宁海喊道:“你快点整吧,南南都打电话催了。”
“操,钱不得一张一张点么,整错了算谁的啊。”宁海翻着白眼回了一句。
“來,你过來。”李水水指着抽水的小孩说道。
“咋了水哥。”
“今晚让他们玩到十点就行了,完了你告诉他们,咱这儿初一就开门,,后屋里有点水果,一会给他们分点。”李水水叮嘱了一句。
“行,我明白。”小孩点了点头。
李水水拉开手包,从里面抽出了五百块钱,扔给了小孩说道:“零花吧。”
“谢了水哥。”
“呵呵。”李水水一笑,摸了摸他的脑袋,就沒再说话。
“啥时候走啊。”
胡圆圆从装赌具的后屋走出來,穿了一身新买的耐克运动服,小平头剃的很短,整个人看着精神了不少。
“马上,海哥算完账,咱就走。”李水水回了一句。
“算完了,,一共收上來七万四千多,本金不能动,只用这月利润的话,咱能拿四万多一点分出去。”宁海抬头说道。
“行,现在南哥不差钱,分点意思意思就行,走吧,走吧。”李水水根本沒在意的说道。
“好叻。”
宁海从吧台里站起來就开始收拾东西。
屋内,四张麻将桌还热火朝天的干着,一张牌九桌旁边,围聚了十多个赌徒,每个人手里都掐着钞票,眼珠死死盯着牌桌,准备瞅准机会,扎上两把。
“走啊要。”
一个赌徒笑呵呵的看着李水水问道。
“嗯,朋友叫我过去,你们玩吧。”李水水摆手回道。
“过年了,不整点福利啥的啊。”
“一会发点水果豆油啥的。”
“谢了昂。”
“谢啥谢,也不值钱。”李水水和赌徒一边聊着,一边掏出了烟盒,屋内气氛热烈,烟雾朦胧,似乎与往常无恙
棋牌社门外。
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呼啸着赶來,驾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裤腿子上,胸口沾着醒目的血点子,握着车把直愣愣的扎向了牌社门口,。
“咣当。”
轮胎磕着马路牙子,减震发出一声脆响,车直接上了人行道,中年好像身体比较僵硬,一下沒搂住车把,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好在车速不快,他并沒有受什么大伤。
“扑棱。”
他扶着湿滑的地面,踉踉跄跄的站了起來,回身走到摩托车后,从车架上拿出了一个五十斤装的白酒桶,里面有很明显的半桶液体。
“呼呼呼。”
他瞪着眼珠子,盯住了棋牌社,剧烈的喘息了两声,突然迈腿跑了过去,先是用皮带拴住了两扇门的把手,随后拧开桶盖,疯了一样的开始泼着桶里的液体,。
“哗啦,哗啦,,。”
液体浇灌在棋牌社的门口,发出声响,转瞬间木头门
章二百五十四 疯狂腊月二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