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掏出了各种东西。
其中一个东西警官们都看着很眼熟。
那是一本警察手册,警察们经常通过展示警察手册上的警徽来表明身份。
和马掏出手套戴上——作为一个刑警,随身携带手套很正常,但和马这个手套不是警察的标配,而是和可丽饼车一起买回来的做可丽饼的人戴的那种手套。
看到这个手套鉴证士还犹豫了一下,但终于还是把警察手册递给和马。
和马翻开封皮,看到警徽和死者的名字、警衔。
“北町建一警部……你听过这个名字吗?”和马抬头看麻野。
麻野摇头:“没有。但是这个人戴了金表,应该是东大毕业的金表组吧。”
鉴证士之一倒抽一口冷气:“金表组?那不是都市传说吗?”
和马:“不,他们是存在的。”
两个鉴证士听了和马的话,都低头看和马的手表。
和马的电子表反射着正午的阳光。
“继续查看下别的遗物,看看有没有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的东西。”
和马下令道。
鉴证士立刻继续刚刚的工作,一个继续掏兜一个检查拿出来的东西。
突然,掏兜的鉴证士惊呼:“找到一封信。”
说这话的同时他把皱巴巴的信掏出来。
和马一般拿过信,打开没有封口的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
这是一封遗书。
大概内容就是死者觉得生活没有意思,没有乐趣,最终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和马皱着眉头,旁边伸长脖子看信的麻野嘟囔道:“你把信纸放低一点能死啊?”
和马直接把信塞给麻野。
麻野看完信,咋舌道:“看起来是个抑郁症患者?最近好像抑郁症变多了,我看报纸上的心理学专栏讲了好几期抑郁症了,还有国会议员提议立法来建立抑郁症疏导帮助机构。”
和马没有打理麻野,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掏出信来的鉴证士:“你在掏出来之前,就说了这是一封信?为什么你会知道呢?这个信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泡水皱巴巴的了。”
鉴证士:“我一摸就大概知道是信了,毕竟这个材质什么的……”
“你隔着手套感觉到了材质?”和马打断他的辩解。
“是啊。”鉴证士笃定的说,“别小看我二十年的鉴证经验啊,警部补。”
和马沉默了。
人家这样说,仅凭和马现在掌握的情报做不了什么。
但是和马认为,这个鉴证士肯定有问题,他要么早就知道会在死者北町身上找到一封信,要么干脆这封信就是他放到北町身上的。
和马又看了看麻野正在研究的那封信的状态,觉得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刚刚才放到尸体上的,毕竟信纸已经泡水泡得快变成纸浆了。
这时候麻野嘟囔道:“好奇怪啊,这封信的笔迹,泡了那么久的水还十分的清晰。该不会是用防水墨水写的吧?”
和马:“化验一下不就知道了。正好我在警视厅鉴证科有个熟人。”
“是木村吧,他确实是个多面手,也精通化验工作。”麻野回答。
这时候鉴证士说:“你不能把证物拿走,必须保存在警署的证物室。”
和马:“凶杀案件应该会移交给搜查一课吧,证物应该也会一并移交。”
“可是这是一起自杀。”刚刚摸信的鉴证士说。
“但是死的人是警视厅的警部。”和马又说,“这种时候案件应该移交给搜查一课。”
两个鉴证士面面相觑,就在这时候和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那就移交吧,我们也乐得清闲不是吗?”
和马回过头,看见一个五十多的刑警领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刚刚钻过警戒线。
年轻人看到和马显然很激动,一副见到明星想要签名的样子。
老警察顺着和马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搭档,笑道:“这家伙可崇拜你了,你要是能给他个签名,他能高兴一星期,桐生警部补。”
和马:“还
062 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