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妮妮弄错,撇着嘴不屑地说:“没看出他有什么好,不就是一名军人嘛。”
“人家是军官。”唐妮妮羡慕道:“家境又好,人又英俊。他未婚妻我也见过,漂亮的很。”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儿科,张淑梅稍做检查后就赶紧安排住院,把一切都安置妥当后才意识到援朝是和唐妮妮一起来的,心中老大不是滋味。
唐妮妮也是晓的看脸色的人,她故意不做解释,而是对援朝介绍:“这位是我老同学张晓军。今天麻烦你了,这儿有我就行。”
援朝道:“你一个人能行吗?”
“没问题。”唐妮妮拍拍张晓军肩膀:“还有他呢,学校已经派人去通知孩子家长,估计他们很快就会来。”
援朝这才对淑梅说:“我们走吧。”
淑梅偷偷瞪他一眼,朝唐妮妮笑了笑,率先走了出去。一出住院部,她立刻不满地说:“你是不是特想待在那?那么个美人在眼前,真是我见犹怜。趁着还没调走,赶紧去多看几眼吧。”
援朝嘿嘿直笑:“再美也没你美,晚上和我一块回家吧,让我把你那撅起的小嘴亲直来。”
淑梅红了脸,抡起粉拳捶他一下,娇羞道:“什么话你都能说的出口。”
“亲都亲了,还有什么说不出口。”援朝涎着脸小声地说:“反正我们这两天就要结婚,今晚是不是先偷偷的把洞房仪式办了?”
“去死吧。”淑梅笑骂道:“越来越不正经,当初我怎么没看出来。”
张晓军站在住院部窗子边,看到援朝和淑梅在院中打打闹闹,诧异地问唐妮妮:“刚才那女医生是你爱慕对象的未婚妻?”
“什么爱慕对象,难听死了。”唐妮妮娇声道:“他叫王援潮。”
“王援朝?”张晓军摇着头:“没听说过。”
“你没在部队里待过,当然没听说过。”唐妮妮如数家珍地说:“他家是g命家庭,爸妈都是老h军。”
“他既然这么好,你就该把他夺过来啊。”张晓军鼓动道:“据我所知,拱手相让不是你的风格。”
“你以为我不想啊!”唐妮妮吃吃笑道:“有两个巴掌才能拍得响,他油米不进,你靠什么抢?”
“你说他油米不进?那倒不一定。”张晓军笑道:“我以前在农场当团支部sj时见过他,当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几个月前我还看见他和我们农场一位女知青勾勾搭搭。人不可貌相,咱们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你肯定是搞错了。”唐妮妮根本不信张晓军的话:“如果说是你,有这可能,他绝不可能。几个月我都没勾上手,难道那女的长得比我好看百倍?”
“那女的倒不一定比你好看,不过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他们之间的事谁能说的清楚。”张晓军嬉笑道:“老同学,你也别用老眼光看人,我张晓军也不是以前的张晓军。自从在学校里被你胖揍一顿后,我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信你问问那些小护士,谁不说我是柳下惠重生。”
“拉倒吧,”唐妮妮咯咯直笑:“你不朝三暮四,我也不会揍你。你在医院干嘛?”
“当然是看病喽,”张晓军故意叹口气说:“我刚从农场调到妇联工作。可那几年在农场是没白天没黑夜地工作,又苦又累,身体也垮了。组织上让我先疗养一段时间,等身体恢复后再工作。”
“就你?以前懒懒散散有事就躲的人?学校大扫除都没看你动下手指头,还会累垮身体。”
“环境改变人呐。”张晓军带着沧桑的口气,故做深沉地说:“我外公把我放到农场去真是太英明,他让我明白生活的不易和劳动的伟大,也坚定了我前进的方向。人有了方向有了目标,就会有动力往前走。我的目标就是掌握好权力,这样才能以一己之力造福更多百姓。为了这个目标,苦点累点又算什么。”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唐妮妮娇笑道:“这么看,你还真有点不一样。”
“你要是多跟我相处,就会发现现在的张晓军绝不是以前的阿斗。”张晓军微笑道:“过去在学校追求你可能是一种儿戏,但这儿戏中又透露出一份赤子真情。大家都说年少的感情是最真挚
141、当为秋霜,无为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