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急了,瞎写一通,卜卦只能卜算个大概,难能有那么详细。
反正在陈潇眼里,这沈娘子或许有些手段,不过却是外行,比斗的这几关都是道士常用手段,他不相信她能赢得了他。
很快沈洛这边也停笔,为了以示公平,从香客里找了一个识字的妇人来念两人写下的结果。
妇人接过两张纸,先看了陈潇那边,然后念道:“陈道长这边写的是出城后一路往南,泮水侧便是孩子的藏身之处。”
那大叔露出激动的表情,连忙想转身去寻孩子,这时陈潇喊住他,“先别急着走,或许沈娘子有不同见解。”
大叔一愣随即又停下,眼巴巴的望着一旁沈洛,期望她赶紧说完。
妇人将沈洛的纸拿到上面,看到上面的内容后愣了一下,然后望了沈洛一眼,急切念道,“沈娘子写的是,出南门后沿着官道走五里,遇见岔路走岔路,再行一里见一座破庙,孩子就被藏在破庙中。注意拐子一共有四人,有尖锐之器,多去几个人,再晚对方就要转移地点……”
听到这里,香客们传出哗然声,没想到沈娘子能说的这么清楚,连对方几个人都知道,众人开始讨论起真假来,有知道那处场所的人立刻辩道:“南门外的官道当初修时是往东边斜了一点,五里外也是有一条岔道,之后修了官道后那条路就逐渐荒废了,那岔道就是通往城外正南方向,上旬去踏青我还误走过那条路,那路尽头通往一座山神庙,哪里后来因为没有人烟就被废弃了,那山神庙就坐落在一条河旁边!”
&岂不是陈道长说的,沈娘子也都说对了吗?而且比陈道长说的更详细?”
……
讨论声不断,那大叔显然知道要是按照沈洛的说法来能省不少功夫,遂跑过来向沈洛磕头,“沈娘子,要是找回俺家大宝,您就是俺家的恩人,俺会一辈子记得您的大恩大德,俺给您供长生牌。”
沈洛失笑的将大叔扶起来,“不用了,大叔你赶快去救你儿子吧,记得要多带些人,免得对方狗急跳墙。”
有好心人道:“我哥是府衙的衙役,大叔你跟我走,我让我大哥带人帮你救人。”
大叔感激涕零,“好人,你们都是好人。”
沈洛朝青河使了个眼色,青河塞了块银子给大叔。
大叔连忙推却,“不能要,俺不能要你的银子。”
沈洛道:“大叔不要推却,这是用来请衙役吃酒的,衙役们跑一趟,总不能让他们白跑。”
大叔手还想拒绝,青河在一旁劝道:“大叔收下吧,别耽误了救孩子。”
大叔一听,也不在推辞,和那好心人连忙离去。
陈潇看着这场景,撅起嘴来,明明他也算中了,为何这些人却更看中沈娘子的答案?
不就是多算了一笔吗?他也算得出来呀,可恶,这女人完全是讨巧。
&弟。”
常丰从人群中走出来,陈潇见到师兄有些委屈,“师兄。”
沈洛看着走来的常丰挑了挑眉,这是欺负小的来了大的?
常丰朝沈洛拱手道:“沈娘子,师弟道行浅薄,这场比试就有我来代劳吧。”
&兄!”陈潇不乐意的拉着常丰道袍,“我还没输……”
常丰扫了他一眼,陈潇立刻讪讪的放下他的袖子。
沈洛看着觉得有趣,真是一物降一物,这陈潇看着跳脱没想到还有怕的人。
&知你是?”沈洛问常丰。
陈潇跳出来道:“我师兄可是观主的首徒,他比我厉害多了,沈娘子要是怕了,可以主动认输。”
沈洛还没发话,常丰先瞥了自家师弟一眼,陈潇顿时噤若寒蝉。
&道号常丰,抱歉,我师弟不会说话,还请沈娘子原谅他无礼之处。”常丰向沈洛一拜。
&兄~”陈潇不依的叫道。
常丰瞪了他一眼,陈潇立即后退,退入师兄弟之间。
沈洛笑道,“无妨,陈道长挺有趣。”
常丰噎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对一个二十岁青年来说,有趣可不是个好词。
&一场我与陈道友都答得一样,不如算作平局?”沈洛转了个话题道。
常丰自是无意见,“
34.海棠春艳(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