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昨晚突然起了一场大火,现在……”姚思思一愣,先是父亲通敌叛国,现在好好的永春楼有发生这事,到底会是什么事?
想来如果说姚正楠是在边疆,有些事情他们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这里是太子府,依照太子的能力,相信没有几个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犯事,可这事情发生了,显然事态严重了。
难道那人是针对着自己而来?
金元灵!
不知道怎么,总觉得这事情也金元灵脱不了干系。
现在太子不在,就算是在的话,想要从他的嘴了知道一些什么也不太可能。
原本觉得只要太子出手,父亲的事情就能安然度过,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一个时辰后,姚思思刚和姚高义从建安楼出来,刑部来人,直入太子府,直接把姚高义带走了,而姚思思因为是太子妃的关系,暂时留在太子府,一步不准离开。
刑部公堂之上有人一口咬定,姚正楠通敌叛国,而姚高义早已知情。
纵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姚高义,在面对这样的突然降临的灾难面前,就算是那么多的证据都摆在眼前,可姚高义血性男儿的性子还是有的。
“你胡说,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要冤枉父亲,难道是受什么人指使的?”
听着那人的指正,姚高义惊的全身冰冷,不断惊颤,再也顾不得平时的形像,发了疯般的怒吼着,可就在说出来这话的同时,看到那从旁边走来的左丞相时,突然暗叫不好。
这次的去边疆,他虽然没有去,可是对父亲还是绝对相信。
原本就和左丞相的关系不是很好,他此刻有出现在这里,显然这事情不简单<="r">。
“姚将军对在下有救命之恩,小的也是备受煎熬,经过慎重思考之后,觉得这将军府的大恩小人没齿难忘,可这关系到南凤国的大事,就算是现在姚副将军现在就要把小人杀了,小人还要说出这个事实。”
“放屁,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那人跪在地上碰碰的对着姚高义磕头,再次抬头的时候,额头上的血迹已经顺着额头淌下来,“小人多谢当年姚将军的救命之恩,小人没齿难忘,对姚将军是一片感激之情,怎会冤枉将军。”
那人那叫一个伶牙俐齿,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小人,可是说着的气势却没有一点小人的意思,看着在朝堂中的诸位大人,大义炳然的开口,“大人,姚副将军,小人感激姚将军的救命之恩,可现在却在这里揭发有人通敌叛国,知道这样……小人唯有一死表明自己的决心。”
“砰——”
原本一直跪在地上的那人,在说完话后,猛然从地上站起来,冲着旁边的柱子冲过去。
还想要说什么的姚高义,看到那人就算是死了却还睁着的眼睛,连连的摇着头,心也不受控制的颤抖,他不明白,这人为何要这么说?为何要用死来证明?
但是,他却知道,这人刚才的这翻话会彻底的毁了父亲。
所以,他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
“王大人,这人分明就是刻意诬陷,父亲一生为南凤国出生入死,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姚高义自然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此刻心中也是急的不得了。
“这人为何用性命来状告姚将军?”王大人望向姚高义眸子微沉,“而且,原来姚将军可都是每次战场都是捷报连连,可为何这次的事情,明明只是边疆来犯的小国,可为何这么久了,却总是……如今看来,事情未必如此简单吧?”
王大人一直都是正直,从来不徇私舞弊,这番话,看似为的就是印证刚才已经死了的指证那人,可也就是变相的为姚高义说明他现在的困境。
在王大人的示意下,一直跟随在侧的立炎立刻把所谓的证据一一摆放在姚高义的面前。
姚高义看到面前的信件,确定是父亲的笔记,可是里面的内容却让他如同五雷轰顶,而旁边还附赠着一个香囊,见着那香囊,姚高义脸色速变,那香囊是母亲亲手所做,父亲从来不舍得离身,而他多次看到父亲在几次生死徘徊的边缘都是这个香囊帮助父亲度过难关,而此刻却出现在这里,事情恐怕不是他看到的这么简单。
第六十五章难道是受什么人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