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性,杀人不吐骨头,心里怕怕的,躲得远远的,时常能够看到司马尺一人独占一个桌子细嚼慢咽,姑娘们挤成一团的场景。
司马尺变了,有时候也会走出屋子,见到忙忙碌碌、匆匆而过的姑娘,也会点头微笑。不知为何,他尽量笑得和善,姑娘们却逃得更快。
哇,杀人魔头司马尺对我笑了,而且笑得那么阴险,肯定没有好事。
这间牢笼大院总归是牢笼,有些姑娘计划多日准备趁着夜色逃离,都被司马尺给拎了回来。越狱可是徐云枫最不能忍受的事情,所以姑娘们轻易不越狱。
第二天心惊胆战的起床,以为司马尺早就高密,早就准备好接受徐云枫狂风暴雨的洗礼,没曾想一切风平浪静。
姑娘们不认为是司马尺好心,而是他在酝酿更大阴谋。
看着范鹤鸣的背影,司马尺突然很有交谈的**,轻身一掠,来到范鹤鸣身边,随他而来带起一阵风,刮飞了几本书籍。
范鹤鸣幽幽叹了一口气,很是艰难站起身来,小跑追上几本书,一本本捡回来,小心翼翼吹一吹上面的污渍,冷哼一声,又从新将书籍放好,坐回原有的位置,继续看自己的书。
等了半天,范鹤鸣也没有开口说话,司马尺寻思了一下开场白。最后挑了一句自认为很合适,但是却最傻的开场白:“老范,看书呢。”
范鹤鸣翻了翻白眼,将书放在膝盖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眼睛都瞎了。”
司马尺一愣。旋即摇摇头,准备转身离去。
不过范鹤鸣却突然间想聊天了:“司马尺,平日里你也不会主动和我聊天,既然主动聊天,肯定是心中有疑问。有什么你就问吧。”
停住脚步,司马尺从新扭回头,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沉思半天:“老范,是不是我眉头上写着坏人两字,怎么这些姑娘看到我都躲得远远的?”
“哈哈哈。”范鹤鸣忍不住哈哈大笑,伸手指了指司马尺,“堂堂西凉虎蛇司马尺何时如此在意他人对自己的感受了?而且还是这群姑娘们的?”
范鹤鸣越想越可乐,越想越觉得有趣,猛然之间他止住了笑声:“不对。你司马尺并不想和我聊这些,应该是某些比较重要的事情。”
司马尺一看也瞒不过,和范鹤鸣同时席地而坐,肩膀并着肩膀,两人虽然同为西凉五虎,除了在战场之上并肩战斗过,但是私下很少有交集,更不会像今天这般并肩而坐,既然被捅破,司马尺也不藏着掖着:“我想离开西凉。走遍天下大川,续写《史记》。”
范鹤鸣脸色严肃,没了刚刚的嘲讽,正了正脸色:“司马尺。不是我范鹤鸣瞧不起你,有些事情和书籍是命中注定,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得来的,陈诺诺才学在林婉儿之上,但是才情不足。《西厢记》和《石头记》只有林婉儿才能写得出来,一夜诗八首也只有林婉儿做得出来,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即使你才学通天也不可得。做学问比之习武可要难多了,尊父大儒,心性坚韧,其他人不能比,《史记》更是囊括古今,文笔考究,用词精确,在《石头记》未完本之前,即使只有半部残书,也可以称得上第一奇书。你司马尺虽然人聪慧,心性隐忍,可是却未必能够续上,若是一不留神成了狗尾续貂,你司马尺不是光宗耀祖,可是要丢了司马太公的脸的。”
“这事儿我也知晓,所以想了些时日才下定决心。父亲的才学亘古烁今,我是不能比,只想着能够出去走走,多见识一些,这些年心中有怒怨,如今心中一片通明,时常想起父亲那时督促读书的事情,越想越是想出去,去看一看。老范,这可不是我司马尺大彻大悟的矫情之举,而是真的想出去,走出西凉。”司马尺脸上露出别样的笑容,似乎想起了某些愉快的事情,“若是父亲在,应该能够和林婉儿很聊得来,只是想想就觉得场面很和谐。”
范鹤鸣无声大笑,很是同意司马尺所说,司马太公治学严谨,为人刚正,严肃认真,旁人看着都有些发虚,更别提谈笑风生了,当初义父都挨过司马太公的板子。林婉儿属于咋咋呼呼混不吝的性格,偏偏才情无双,司马太公尊敬,会带着笑意极为容忍林婉儿,说容忍不准确,而是爱屋及乌,林婉儿一举一动都是才女该有的合理举动,而林婉儿得寸进尺的“特殊喜好
第029章 天下高手,皆到上京城(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