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集团,家财肯定过百亿,又怎么看得起这一点钱呢。但只要你们帮我教训那贱女人,我朱胜一定有求必应,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朱胜信誓旦旦道,语气坚定,里面蕴含那种恳求的意味也越来越明显。
还上刀山,下火海呢,真会夸海口,他这辈子铁定都在这所监狱里,直到老死,或病死了。
陆雷重新坐下,摸摸下巴,思索了会,点头答应,“这要求不太难。不过,朱前辈,我们从不做两手沾血的事,我们只能想办法让白诗韵受点别人的辱骂,指责,甚至跟你一样,坐牢。”
“而我们要的回报便是,你跟你那位结拜兄弟,李炳昆设法帮我们总裁找一个人。那人原名叫周善,不过现在应该都改名换姓了,今年53岁左右,179公分,体魄不错,但有些偏瘦。”
“陆先生,就这些资料吗?像这样的男人太多了,很难找。有没那人照片之类?”朱胜追问。
关于身份背景的信息太少,要找到这样的对象,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不,当然不是。那人后脖颈有个牛头图案的红色纹身,一对牛角也纹得很逼真,很弯很长,使用的药水很浓,所以,就算磨去纹身,也会留有很明显的疤痕,这便是独一无二的特征。”
“还有,我们得到消息,他目前有很大可能就在河内定居。你结拜兄弟,李炳昆不是就在东南亚,尤其是越南,马来西亚和菲律宾的大大小小社团很有影响力麽?应该不难找到。”
陆雷继续解释。
“河内?那人不就在北越?陆先生,他到底长得甚么样,能否具体形容下眼耳口鼻这些,或是否有那人的照片?这样更好找点。”
没错,北越那边正是李炳昆管着的地方,但茫茫人海,如果那人还存心躲起来,也太难找了。
“没照片,我们没见过他,形容不了。不过,听说他长得跟那位歌手,谭咏麟有七八分相似。除非,他也跑去整容了,不然,就可以按着这些信息去找。找到后先派人守着,通知我们。”
陆雷说完,再看看腕表,一个多钟头后,他就要赶着搭飞机奔回海沙。
“长得跟谭咏麟很像?那这是大突破,好,我们试试看。陆先生,那你们何时整死那贱婆娘?”
他只读了两三年的小学,胸无半点墨,大字都识得不多,年轻时最喜欢赛车和唱歌,尤其喜欢和熟悉谭咏麟,朱胜赶紧一口答应。
要找的那人长得竟然跟谭咏麟有七八分相似,谭咏麟如今还大名鼎鼎,不也就等于有照片麽。
“呵呵,放心,这个我们保证很快着手。朱前辈,你赛车时很猛,水平恐怕比职业车手更高。”…
“对了,希望尽快找人给苏温泽,你那位未来女婿施加点早日与你女儿成婚的压力,这事我们不太好出面。”
“朱前辈,你好歹也是白小姐的亲生父亲,绝对有权利要求这样做的。谢谢,后会有期!”
陆雷微笑着,伸手跨过桌面,礼貌性地拍拍对方布满皱纹的手背,道别。
曾经,那般叱咤东南亚众多社团,威风凛凛的大佬入狱后,竟衰老得这么快,真不可思议。
看来,出来混,果真是要还的,只是迟早问题!
曾经,朱胜带领着菊英会那社团,可谓是横霸东南亚各方,比李炳昆如今的势力更要大些。
不过,真没人能想得到,他只是杀了两个外国游客后,在家属强烈的交涉,因外国政府与国内政府的双重打压下,便要被判终身监禁。
这样细想来,朱胜算是毁在白诗韵这女人手里,难怪他那么痛恨那女人,提起便破口辱骂。
当年,正值芳年的白诗韵被朱胜从歌舞厅强抢了去,不反抗,但心里面,不甘多年来所受的殴打和责骂。
后来,生下女儿才三年后,又眼睁睁地看着醉酒的朱胜接连奸.淫了两个未成年少女,实在忍无可忍,借随后陪同朱胜帮衬某间首饰铺时,给首饰铺里面的两个客人塞了张纸条,求救和报警。
那两个客人得知身边不远处的男人竟然接连奸.淫了两个未满16岁的少女,不但安然无恙,还能大摇大摆地来逛首饰铺,震惊得瞠目结舌。
那两个客人显然不认识朱胜是甚么身份,当场便理直
寻人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