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鹰会成员不但要有些功夫底子,还需要具备些过人之处。
所谓的过人之处,更是简单,只要你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开锁,入室行窃,不被人发现,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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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脚上,一片沙漠,望不到边的沙漠,她一个人慢慢走着,找不到可以出去的路。
突然,她被人猛地从身后推到,满脸狭长疤痕,面容丑陋的男人拿着一条五彩斑斓的蛇出现。
那男人优雅地俯身弯腰,放开手,他手上的那条蛇,五彩斑斓的蛇,便缓缓地溜下了地面。
那蛇瞪着双黑如子夜的眼珠子,一步步朝瘫软在沙砾上的她爬过去,吞吐着鲜红的蛇信子。
明明是蛇,蠕动起来,头部拱得半天高,像是蛇.妖般,漆黑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熠熠生辉。
她怕得不顾先起身,便飞快地挪着屁股,连连往后退,没想到,那蛇也跟上去,还爬得更快。
满脸疤痕,面容丑陋的男人突然大笑,那些笑声鬼魅,那蛇信子突然变长,缠上她的脚——
“不!!”
唐逐雀害怕得大叫一声,随即睁眼醒来,发现只是个梦,那提到嗓子里的畏惧便也跟着逝去。
她睁眼醒来,但是,浑身残留的浓烈惧怕之意还是让她身子哆嗦,一时神经太紧,竟起不来。
此时,一声流利地道的美式英文清晰传来,“小姐,恭喜恭喜,你睡了三天,现在终于醒来。”
唐逐雀下意识地闻声望去,这才看到站在床沿一旁,那弯腰微笑的金发女人,肖恩.布莱克。
那一瞬,她的心再次跌到了最深处。
因为,这金发女人意味着甚么,这意味着她根本并没死成,还是在德克那该死的大毒枭手里。
不久前的咬舌自尽,活生生的剧痛,痛得她很快就晕眩,估计生孩子,分娩时也没这麽痛。
痛得那么要命,那些腥腻的血液吞咽那么多,她失血太多,血管被咬破那么多,竟然还没死。
老天,你这是在耍我麽?
唐逐雀的意识很清醒,她脑海里不断划过德克强扯她衣服,施.暴,大力掌掴她,辱骂不停的可怕记忆,身子再次颤栗得发抖起来。
肖恩微笑,指指放置于一旁的药箱,解释道,“小姐,你的舌头,破损了四条血管,失血很多,不过,止血后,并不影响性命。”
“我给你注射了麻醉剂,营养滴液,你睡了三天三夜,舌头应该也没那么痛了。现在,试试,能否清晰地发音说话。”
唐逐雀扯动已是干巴巴的嘴角,蠕动舌头,欲说话,感觉到舌苔处还是生痛,倒吸了口凉气。
那股痛,并未随着时间而减弱,她想起弥漫口腔里的浓烈血腥味,眼角不自觉地滑下泪滴。
见状,肖恩还是维持着雷打不动的微笑,“你咬得太用力,伤口太深,一时说不了话很正常。”
“BOSS说待会让你跟你先生聊个电话,让他知道你并没事,尽快过来陪你,你到时要说话。”
唐逐雀并不是不能说话,只是,她张口,舌苔动下,便揪痛得像被刀割般,似乎还在滴血。
她想起那些鲜血从舌苔处喷涌而出,速度很快,口腔已装不满,那些血便不断流向嘴角边,或是参杂着唾液,不断流往她喉咙深处。
她第一次品尝了人类新鲜的血液,属于她自己的血液,那些血液很温热,很腥很腥,很难忘。
金发女人说话的语气不温不火,还弯腰为她拉高了些盖在她腹部的那床蓝白格相间的棉被。
肖恩从那个药箱里掏了支玻璃瓶的橄榄油,用棉花棒沾上了些许,往她嘴唇里轻柔地涂抹着。
“小姐,这橄榄油特级冷榨的,从希腊那边进口而来,很滋润,擦后你嘴唇到时没那么难看。”
唐逐雀凝目望着外国女人那头金色的长发,蔚蓝的眼眸,细腻白皙的皮肤,轮廓分明的面孔。
她忍痛,开了口,道谢和询问道,“谢谢你,你们让叶庭鹰甚么时候过来?我还能不能离开?”
当然,她绝不是真心想道谢来。
毕竟,这金发女人往她身上都不知扎了多少乱七八糟的针,浑身乏力,一时晕眩,一时身体
风雨欲来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