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隔壁的赵婆婆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大喊:“红英,你儿子被人打了,就在酱油铺子外面。”
岳红英一听,心急如焚,她立刻放下手中的铲子,朝着酱油铺子小跑而去。
沈歆然就跟在她的身后。
当两人到达酱油铺子外面,就看见韩子文倒在地上,鲜红的血水和暗黑色酱油混在一起,触目惊心。
一群地痞还拿着棍子,不停地往他腿上打,周围站满了看戏的百姓,都被地痞的凶狠镇住,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岳红英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韩子文,撕心裂肺地大喊:“你们都给我滚开!”
她的双眼燃烧着怒火,紧握的拳头和坚定的神情让那些地痞短暂地犹豫了。
然而,这种犹豫很快就被他们残忍的本性所取代。他们不顾岳红英的哭喊和阻拦,又对着韩子文的身体下了几次狠手。
“要怪就怪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吧!”其中一个地痞一边动手,一边说道。
岳红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和绝望,但她没有放弃,她的声音在大街上回荡:“滚啊,都给我滚!”
沈歆然上前一步,冷静地警告:“你们都是本地的吧,我已经报官了,你们不怕被抓进去,那就继续。”
地痞们环视四周,意识到情况不妙,但他们离开前还不忘看韩子文一眼,“那人让我们告诉你,今天这只是一个开胃菜,如果你们还敢考试,那就不是一条腿这么简单的事情。”
岳红英听见这话,身体可能因为恐惧而变得僵硬,往事的回忆涌上她心头,她下意识看向怀里的韩子文,眼中泛起了泪花。
韩子文的瞳孔紧缩,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地痞们的背影烧穿。
沈歆然则是看向一旁的百姓,问道:“你们能不能搭把手,帮我把我的夫君背回去。”
其中一个好心的路人点头,走上前来,叹气道:“我来吧。”
岳红英回过神,连连点头,“对,回家,我们先回家。”
她说完,又看向沈歆然,焦急地说:“子文伤得太严重了,我你快去回春堂找大夫。”
沈歆然点了点头,快步赶往回春堂。尽管她知道,回春堂的大夫也治不好韩子文的腿伤。
果然,回春堂的大夫在仔细检查了韩子文的伤势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身上的伤都好办,可这腿已经彻底断了,我也没办法。”
岳红英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跪倒在大夫面前,哀求道:“我儿子还要参加科举,这是他唯一的出路,求你救救他。”
沈歆然就站在一旁,她转过身子,不忍心目睹这让人悲伤的一幕。
每个男主都是在经历各种磨难后,才变得更加坚强和成熟,韩子文也不例外。只要他把这段时间挺过去,等待他的就是康庄大道。
回春堂的大夫叹气道:“你也会点医术,我就不瞒你了,我现在只能帮他用板子固定,但恢复的可能性很低。但如果你们能找到骨科圣手陆先生,他倒有一线恢复的希望。”
岳红英握紧大夫的手,急切地问:“他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
回春堂的大夫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无奈,“他三年前就云游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院子的大门敞开着,邻居们围在门口,窃窃私语:
“也不知道他得罪了谁,竟然下这样的狠手。”
“听说身体残缺之人,不能参加科举。”
“韩子文好不容易考上解元,眼看就要飞黄腾达了,这下算是废了”
韩子文躺在床上,他的一双眼睛虽然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那种被命运无情打击的痛苦,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沈歆然眉头一皱,她直接走到门口,将门关上,把喧嚣隔绝在门外。
可就算如此,那些话还是如同幽灵般,在韩子文的脑海里回荡。
那些曾经清晰的梦想和目标,现在似乎都变得遥不可及。
韩子文的心中充满了悲痛、迷茫和仇恨,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旋涡。
他变得不
状元郎的黑月光前妻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