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还是说……”
我摇头说:“我并没有从任何人身上推断任何事,我只是感觉到了这样的事实,而且你也许没有听明白我刚刚的说辞,我说的是两个你,这两个人都是你,而不是像我和苏景南,我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他不是我,我也不是他,我们之间可以被相互替换,但只要是熟悉的人总能看出不同,但是我说两个你不同,我们看不出,因为你就是他,他就是你。”
樊振说:“我不知道你怎么忽然就有了这样的说法。”
我说:“刚刚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一直静静听着我们说话的王哲轩,为什么忽然开口说了一句话,他的这句话很突兀,也很生硬,像是在安慰你,又是像在安慰我,其实是在掩饰。”
樊振没有说话,我继续说下去:“从我来到这个茅屋开始,这里没有任何灯光,起初我是认为你害怕灯光招来什么东西,这个在我们来的时候王哲轩已经给了我心理暗示,我们带了手电但是没有打开,而是摸黑上山,其实山上什么也没有,也根本没有可以由灯光招来的东西,这不过是一个完全的心理暗示而已,就是在暗示我,等我到了茅屋看到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任何灯光而不会觉得奇怪,反而会自己说服自己没有灯光是合理的,因为灯光会引来王哲轩所说的那些东西。”
我说完看了黑暗中的王哲轩一样,虽然看不明白,但是他应该能感受到我的举动,我接着说:“由自己脑海中产生的念头,总是要比别人强加的可靠许多,所以我来到这里之后的确是顺着你的暗示有了这样的想法,但是在我进来到茅屋的时候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这种不对劲完全找不出任何的支撑理由,可以说完全就只是一种直觉,一种怪怪的感觉,我不知道怪在哪里,所以即便伸手不见五指,我还是打量了一遍,却什么都没发现,因为黑暗是最佳的屏蔽场地,他能掩藏所有的不对劲。”
樊振说:“看来你还是从一开始就抱着怀疑的态度。”
我说:“这不是怀疑,而是质疑,我说过了我信任你,但我也相信你在一些事上因为一些原因会隐瞒我,可能是善意的,也可能是出于全局考虑,但是我不想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所以我试着自己推测,对你提出一些质疑,于是才有了刚刚我说的那些举动和心思。”
樊振说:“那你发现了什么?”
我说:“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刚刚王哲轩换开口说话就是为了掩藏他忽然有些变化的呼吸声,而这个呼吸声应该是在他到想到了有关曼天光的一些事之后的反应,王哲轩一直站着的地方,就是为了藏住他的身形不让我看见,而他的这个呼吸声的变化王哲轩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所以他理解说话来掩盖这种动静。”
樊振问:“那么他是谁?”
我说:“他就是你!”*书*吧,
39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