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揪着她的狐狸尾巴,将她打回原形。”袁亦玉在军中发号施令惯了,最恨被别人踩在脚下。
印笑嫣抿嘴轻笑,端起梅子汤悠闲地喝着。
杜子彬走进内务府,向院中负责看守的几位侍卫挥挥手,侍卫们点点头,排成队鱼贯而出。
柴房的门仍敞着,云映绿头埋在膝上,医帽歪在一边,发丝从帽沿上跑出几缕,人象是睡着了。
杜子彬轻轻走到她身边,屏息凝神。
这一夜,像煎熬一样,强迫自己不去想她,她的身影却在心头徘徊不去。
现在,看到她坐在这破旧的柴房中,他的心头像是被人狠狠地抓了一把,疼得象被揪成了一团,被人狠狠地搓着。
当他听到她宿在皇上的寝殿时,那一刻比当初她退婚时都让他震惊。
他看着长大、刻在心头的小丫头,有一天,如果喜欢上别的男人,他是如此的不能接受。
从他在御花园中,看到皇上和她头挨着头,坐在亭子里谈笑,以一个男人的直觉,他看得出皇上待她是不同的。但那时皇上以为她是个男人,他就侥幸地想,皇上不可能喜欢上她的。
第一百五十五章 话说牢狱之灾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