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尝许多痛。
他不信。
但今日,他信了。
夜色朦胧下,善男信女相拥于此,这城市的霓虹灯,人来人往的街道悉数成了二人的背影。
片刻,徐绍寒伸手,揽着安隅,在这夏季燥热的街头缓缓转身,步态轻盈,脸面上带着幸福的浅笑。
当事人走了,而受痛的人依旧依旧留在原地。
徐绍寒说了什么?
安隅问及他是否吃过晚餐时,这人一改往常在外一本正经的常态,低头笑望她,道了句“没有。”
安隅关怀的话语正欲出口,只听这人及其厚脸皮的加了句“特意留着肚子,吃你。”
轰的一声,安隅脸面霎时绯红一片,狠狠瞪了人一眼,似是不满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撩骚、
但见人来人往的人都将打量的目光落过来,这人脸皮薄,便一头扎进了徐先生的怀里。
惹的人开怀大笑。
她越是害羞,徐先生便越是高兴。
徐绍寒此人,素来心机深沉,但这份心机,极少用在安隅身上。
如同今日这般,不多。
临走,他及其高傲的连余光都未曾赏给站在身后的唐思和。
为何?
只因、不配。
他的高傲,是与生俱来的。
帝王家的资源给了他足够的优渥感。
他心中有气,但不能言语出来。
车内,徐绍寒玩弄着安隅的掌心,唇边挂着一丝淡淡的浅笑,不询问,亦是不言语。
安隅倒是觉得无何,可周让知晓,完了。
他沉得住气来对待任何人与事,婚姻中,当然也不例外。
归磨山,他一如往常般打开车门牵着安隅下车。
但却未急着进去,反倒是催促安隅快些进屋,只因院落里蚊虫多。
安隅不解,望向这人。
后者倒是砸了咂嘴,也不知是真是假,道了句“烟瘾犯了,想抽根烟。”
嚯、果真叶知秋所言那般,备孕一事,若只有安隅一人天天被乌漆嘛黑的中药灌得两眼发昏、苦不堪言,绝对是有意见的。
如论如何,身为丈夫,不求有难同当,但他不能太过分。
果然、徐太太有情绪了。
静默无言望着徐绍寒,也不进屋,也不言语,就这么冷飕飕的瞅着他。
瞅的徐先生头疼。
安隅即便是站在院子里,即便是隔着这厚厚的墙,也能看见徐黛此时准时端着中药候着了。
凭什么她每日每日被中药灌得苦不堪言,这人却能抽烟?
抽烟?
行吧!
一家人嘛!就得齐齐整整的站好队。
于是、她点了点头,笑道“巧了、我也烟瘾犯了,正好一起。”
安隅会抽烟,徐绍寒知晓。
本是想找个借口在院子里多站会儿,哪儿想惹祸上身了。
说着,她还伸出了手。
气的徐先生眉头突突直跳,但又不好发作,怪他,嘴贱、找了个什么破借口。
天底下那么多借口哪个不比这个好?
“小姑娘家家的---------。”
“小姑娘家家的就合该着只能灌着苦哈哈的中药?不能找点人生乐趣?”徐先生这话还没问出来,便被徐太太接过去了。
“还是说?徐先生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徐太太在问,但这话,问的平静。
面儿上情绪是挂着,可话语、说出来却还带着几分温柔之意。
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
“先生莫不是一边给我灌着备孕的汤,一边在外面干净了非法的勾当?”他想解释,也得安隅给机会。
这一连三问砸下来,砸的这个叱咤商场的企业家头脑发晕。
砸的这个能言善辩的大金融家半晌都没言语一句出来。
“我敢吗?”非法勾当?
徐绍寒有绝对的理由相信,他若是在外面干了什么非法勾当就安隅这暴脾气绝对跟他没完。
“有贼心没贼胆是吧?
第三百五十九章:他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