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太明白，眼睛里装满了疑惑，就这样看着他。
有的人，总会为一个人，勇敢一次。
所以，即使霍景尧心里再犹豫，再畏畏缩缩，但现在，此刻，他要是还不说的话，以后更难找到机会了。
“我也想说几句心里话。”霍景尧对上她的目光，“你知道，我这个人……对感情一直都很迟钝的。”
云亦烟的表情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她不傻。
霍景尧似乎……有想要挽留她的意思。
她倒追，暗撩，时间跨度长达这么多年，终于在她决定放弃的时候，出现了效果吗？
他被她感动了？还是，他终于发现了她的好？
“……你说，”云亦烟轻声开口，“我听着。”
到底是她爱过的男人，面对他手足无措，青涩得像是一个小伙子似的模样，她还是心软了。
“我觉得，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不应该变成刚刚你说的那样。其实，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
“亦烟。”
一道温温润润的声音，忽然响起，声音虽轻，但却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强势。
云亦烟和霍景尧都同时一惊。
她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聂铭？”
聂铭从公寓楼里走出来，一身休闲运动服，步伐不紧不慢。
“是我。”他说，“霍总也在。”
霍景尧看着突然出现的聂铭，心里瞬间出现了一种很排斥的感觉。
最近，聂铭和云亦烟走得比较近，他是知道的。
时乐颜和唐暖暖，似乎还在有意无意的撮合他们两个。
霍景尧自然更不爽了。
“我送她回家。”霍景尧回答，“你怎么会在这里？”
聂铭客客气气落落大方的回答：“我在等她回家。”
“等她……回家？”
“是的。她的书房需要重新设计一下，我画了图稿，想拿给她看，再实地测量一下具体尺寸。她白天在公司，晚上才有时间，我特意挑的这个时候。”
云亦烟点了点头：“对，我这几天忙，倒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我打你电话，没人接。我就直接过来了，心想你应该差不多这个时间会回来。”
她马上去包里翻找着手机，的确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我调成静音了……”云亦烟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啊。”
第853章：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