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下令,教张锋先将丁仪、丁廙等尽行诛戳。事毕,张锋回报曹丕,问曰:“萧怀侯可有消息?”曹丕曰:“孤见汝归,正欲使人去问罪之。”张锋曰:“若彼不来,吾愿率兵前往!不固王位,誓不休!”曹丕谢张锋,即使人去,回报曰:“萧怀侯曹熊惧罪,自缢身死。”张锋曰:“知临淄侯之事,被吓死,自取其辱,然不可使他人知之。”曹丕令张锋厚葬之,追赠萧怀王。当下,王位已固。
却说张锋与曹丕商议先固王位,而后随机应变,助战吴、蜀,以待魏收之。曹丕大喜,曰:“孤有张锋,心大安矣。”张锋曰:“魏王过奖,先王使吾等助力,岂可怠慢。”曹丕曰:“今尚有何?”张锋曰:“只余临淄侯矣,还请魏王裁断。”曹丕默然。忽一人出殿,张锋视之,乃曹丕之母卞氏,忙立而拜之。曹丕亦慌拜谒。卞氏哭谓曹丕曰:“汝弟植平生嗜酒疏狂,盖因自恃胸中之才,故尔放纵。汝可念同胞之情,存其性命。吾至九泉亦瞑目也。”张锋目视曹丕,劝曰:“魏王宜善待之,早作安排。”曹丕会意,谓其母曰:“儿亦深爱其才,安肯害他?今正欲戒其性耳。母亲勿忧。”
卞氏洒泪而入。张锋低声谓才曹丕曰:“巩固王位不可拘小节,此间非议事之所。”曹丕乃引张锋出偏殿,使张锋召曹植入见,正遇华歆至。华歆问曰:“适来莫非太后劝殿下勿杀子建乎?”曹丕曰:“然。”华歆问张锋曰:“将军受命,有何高见?”张锋曰:“子建恃才傲物,窥伺王位久矣,又受丁氏蛊惑,于王位终为不利,若不早除,必为后患。”华歆曰:“子建终非池中物,此张将军与吾同耳,殿下宜早除之。”丕曰:“母命不可违。” 张锋曰:“魏王勿忧,吾即去召之,而后魏王用计困之,寻其过而除之,并无违命也。”曹丕曰:“孤以何计除之?”张锋曰:“子建才高八斗,当筹划周密,再行事。”华歆曰:“张将军言子建才高八斗,未免太过。”张锋曰:“子建于诗文者,文不加点而就,以才高八斗评之,适哉!”华歆曰:“既如此,主上可召入,以才试之。若不能,即教张将军杀之;若果能,则贬之,以绝天下文人之口。”曹丕从之,使张锋去请曹植。须臾,张锋引曹植至。张锋拜见曹丕,曰:“魏王,临淄侯来也。”曹植惶恐,于张锋后伏拜请罪。曹丕出三题,限七步完成。张锋在旁厉声数之。曹植每首皆行七步,诗既成。张锋大惊,不禁鼓掌。曹丕潸然泪下。其母卞氏,从殿后出曰:“张锋何故助兄逼弟,此为之甚耶?”张锋慌跪,曰:“臣不敢!只因临淄侯不知礼数,故奉王命教之。”曹丕离坐告曰:“母亲错怪张锋矣,子建如此,国法不可废耳。”一壁厢令张锋起。张锋谢而起身,曰:“临淄侯并无异心,还请善安置。”曹丕即贬曹植为安乡侯。使张锋送曹植。曹植拜辞,与张锋去去了。张锋回报曰:“子建已去,王位固矣!汉帝不足为虑!”曹丕大喜曰:“卿当助孤,成就大事。”张锋会意,曰:“当团结一心,弱化汉帝。虽然如此,尚需备战,以防刘备以此为借口,调兵遣将来攻。”曹丕曰:“如之奈何?”张锋曰:“魏王只管准备,吾这就备战,亦寻机入川,说刘备伐吴。”曹丕曰:“汝去,所分兵马,不必归还,孤再拨一万兵于汝。”张锋以手加额曰:“臣感先王与殿下之恩,必努力!”于是,曹丕法令一新,威逼汉帝,甚于其父。张锋暗中练兵。一日,去奏曹丕曰:“荆州已失踪,上庸因刘备愤怒,必惧也。乘其走投无路,可收编其军。”曹丕曰:“如何收编?”张锋曰:“吾拖延时日,而后率军近上庸一带驻扎,彼必来降。”曹丕曰:“若其来降,其军亦受汝节制。”张锋忙谢。
练毕,休整数日,张锋即率五千骑往上庸而去,在上庸附近驻扎,昼则令军士分成几批,出去巡视;夜则轮番值守在营内。如此,二十日,果遇孟达引五十余骑来降。张锋谓孟达曰:“汝今投魏,汉中王闻知,必令猛将,前来兴师问罪,不知汝可有良策否?”孟达曰:“不妨,吾已书信与他。”张锋曰:“汉中王接书信,必愈加忿怒,使人来战也。”孟达曰:“将军多谋,若如此,奈何?”张锋曰:“吾今先引汝去见魏王,留轻骑打探,若有兵来,即快马来报。”孟达欣然从之,与张锋去见曹丕。曹丕正聚文武议事,张锋奏曰:“臣引蜀将孟达来降。”曹丕令张锋召入问曰:“汝此来,莫非诈降乎?”孟达曰:“臣为不救关公之危,汉
第七十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