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给自己的本属部队进攻提供便利。
“去死!”几名小心翼翼翻过第一层拒木的流贼还未来的绕开第二层拒木就被官军狠狠地刺倒,第二道拒木前很快便开始了血腥的兵刃交接,每一刀每一刺必定带出一道血痕。
“将军,我们被包围了!”一名士兵眼见阎衡本部四周都是黑压压一片流贼,挤在拒木前不断推搡着和自己士兵交换伤亡比例,拒木也即将被尸体填满时向阎衡汇报。
“顶住!是时候了!发响箭通知杜芳!”阎衡大喊道。
“遵命!”
“咻~”
但闻一声尖啸突破天际,那些流贼还未反应就见天空中窜出无数箭矢落在贼群之中。
“弯弓,瞄准,射!”远在后方百余步地方小坡后,突然出现上千弓箭手,在各自长官怒吼下,手中羽箭攒射而出,铺天盖地的钻入密集的贼群。顿时哀嚎遍野,中箭的流贼不住倒在地上大喊大叫,闻之十分瘆人。
密集的人群已经不需要瞄准了,每一波羽箭的射出都能带出一片片飞溅的血液,那些连布甲都没有的流贼如何抵挡破空金属的侵袭?三四波箭雨下来,围在四角拒木前的流贼已经倒下了一大片,大大减轻了阎衡部的压力。
“喝!”阎衡手中厚重的特制腰刀结果了两名刚爬进拒木阵内的流贼,见流贼攻势稍减,顿时松了口气,但看看自己这边也有几百士兵伤亡,也不免有些心痛。
“长枪手!顶住左右两侧,刀盾手盯住正后两方!”阎衡的命令不断回响在四角拒木阵内,一时流贼竟是不能存进。
“带些人去把山坡上的官军给端了!娘的死伤太惨重了!”丁坚眼见对面小山坡上密密麻麻的弓箭手不断收割着自己义军性命,不由呲牙裂嘴,如果再不把那些弓箭手干掉,这些饥民必定会崩溃,那后果不堪设想。
“头儿,那拒刺距离太长了,不好绕过去啊!”一名流贼苦着脸道。
丁坚抓起他衣领一字一句道:“绕不过也得过,带万把饥民给你们掩护,务必把那些官军给老子全部清除!办不到你脑袋也不用留了!”
“是!”那流贼大喊一声,领命而去。
那流贼带了五千流贼胁裹着两万饥民,艰难的绕开四周拒木,向山坡上蜂拥而去。
“嗯?”拒木内的阎衡看着这一幕,眼神不由一亮,很好!就是现在,“放响箭!”
“咻~”
突然山坡另一端又出现千余弓箭手,正弯弓搭箭狠狠地射出手中箭矢飞入拒马四周的贼群,顿时又是一片呻吟响彻四野……
“怎么可能?”丁坚双目圆睁,几欲喷出火来,“居然还有弓箭手!”
“啊~我的眼睛!”
“不~不~”
……
惨叫声传入丁坚耳中,他定睛望去,只见先前攻打山坡上的饥民纷纷被弓箭射翻,原本瞄准拒木四周的弓箭手现在全部将箭矢射入正在爬坡的流贼,目测已经有几千人的伤亡。
“可恶!回来,快回来,别打了!”丁坚气急败坏的叫道,无奈路太远,那些攻坡的流贼根本听不到丁坚的呼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一个被山坡上以逸待劳的弓箭手射杀,密集的人群无疑就是一个移动的活靶。
“呃~”一支羽箭贯穿了那名率兵攻坡流贼的咽喉,他捂着脖子,满脸不甘的倒下,身边不断又流贼身上中箭滚下纷纷山坡……
“叮叮叮叮叮……”身后离战场几百步外,一阵金属敲击的声音响起。当听到这阵声音时,原本还疯狂的流贼顿时一口血气泄去,嚎叫着向来时方向逃去。
“唉~”丁坚叹了口气,也只好带自己本部随大队一道退去。
眼见拒刺四周流贼潮水般向后退去,阎衡大吼一声:“好!弟兄们,随我一道追击!”
“嗷嗷嗷~”
拒刺阵内的士兵齐声一吼,从拒木裂开的一角杀出阵外,将未及逃跑的流贼一个个砍翻在地……
“蠢货!”远处杜芳暗自骂了一句,“不怕流贼反戈一击么?几十万流贼溃兵也敢冲?当心被逼急了给你来个鱼死网破!”
……
“杀啊,杀啊!”彻底杀红眼的阎衡旗团万余人疯狂的向前追砍一切可见的流贼
六十二 大战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