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打冀北呼兰人的主意……”
刘策一听,心道这许文静当真是什么都敢想啊,劫掠冀北胡人?自己也不是没想过,可冀北各部现在经过自己在冀南这一番折腾,早就是杯弓蛇影,贸然派兵只会得不偿失。
秦墨见刘策沉思,忙道:“将军,您误会了,许文静意思并不是直接派兵劫掠……”
“嗯?”刘策奇道,“那他是何意?”
秦墨俯在刘策耳边轻道:“通商……”
刘策闻言眸中寒芒一闪,但随即释然了,迎上秦墨的眼神,互相一笑。
……
“你的名字,年龄,籍贯,一字不漏的给我说上来,若有半句虚言,大刑伺候!”
保安司大堂内,潘纶望着堂下跪伏在地的陈伟,厉声喝道。来时路上他从牧风牧阔了解了些这家伙在远州的恶劣行径,因此没半分好脸色。
陈伟大声说道:“你敢这样对我!我可是姜总督的儿子,你们赶紧把我放了,否则后果自负……”
潘纶冷冷地看着他,随后一拍桌案,对陈伟吼道:“放肆!我不管你是谁!方才我问你话,你居然敢左右而言他?还敢大声吼叫藐视我保安司?来人先打二十板子给他松松筋骨!”
话音刚落,就有四名身材魁梧的保安司人员上前来到陈伟身后,一脚将陈伟踢倒在地,其中两名保安司人员用手中漆黑的木棍将他身子固定住,另两名二话不说举起棍子就朝陈伟臀部狠狠砸去……
二十一 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