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了战线,王国南部,那还不一定丢多少土地呢!”
“那些该死的泥腿子乡巴佬!跟着那个煞星祸乱一方,想想就让人气愤!”提起半年多之前的那场战争,苏萨斯的将领们脸上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作为贵族还有上层人物,他们大多都亲身经历了那个不堪回首的南部之乱。
在那场混乱之中,他们在暴民的冲击下损失惨重,有些到了今天还没有恢复元气。他们的家族都被洗劫,数十年的财富灰飞烟灭,每每想起都还让他们痛不欲生。
立刻就有其他的将领跟着附和:“可不是吗!还不让追究他们这些人抢走的金币……想想都觉得晦气!”
那时候整个南部都混乱成一团,甚至敌人最近的时候距离王城只有不到100公里。
可怕的是,对方竟然裹挟了农夫流民,分发枪支,把这些恶棍武装起来,席卷了南部贵族的一切。
其中一个军官信誓旦旦,准备从北岭的农夫身上讨还当年的血债:“那些人现在都滚去北岭了,这一次我们要是打过去,一定要把他们都抓起来!全部绞死!一个都不能放走!”
“说得对!”他的话引来了所有将领们的赞同,大家纷纷点头,士气高昂到了极点。
这些讨论的正欢的苏萨斯军官们,这个会后还没有发现,夹在他们中间的罗梅尔伯爵大人,此时此刻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
他们大多数人都在自信的欢笑,仿佛这一次南下进入北岭,胜利已经捏在了他们的手中一样。
所以他们发出了得意的笑声,在罗梅尔伯爵面无血色的时候肆无忌惮的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
终于,还是有人发觉到了不对,因为他们紧挨着罗梅尔爵士,却没有听到罗梅尔伯爵的笑声。
这个苏萨斯的军官看到罗梅尔正低头凝视着手里的信函,一副要在马背上便秘的痛苦表情。
他有些吃不准原因,于是只能用好奇的声音,一半提醒一半询问的对罗梅尔说道:“大人?”
“嗯?大人?”另一侧,陪在罗梅尔身边的军官也反应了过来,他几乎同时满脸疑惑的问道。
在没有得到罗梅尔伯爵的回应之后,他有些慌乱了,开口再一次确认道:“罗梅尔大人,您,您怎么了?”
罗梅尔这个时候才惊醒过来,把目光从手里的信纸上艰难的挪开,忐忑的开口,征询着身边将领的意见:“我……我突然……突然肚子,肚子不太舒服,不然,不然我们今天就先在这里扎营吧?”
他其实是很不想说出这样的话的,因为上一次,他自己知道,其实就是因为他的拖延,才在三岔口葬送了到手的胜利。
果然,有将领立刻就开口劝谏道:“大人,兵贵神速啊!如果不趁着北岭内乱,费舍洛遇刺赶紧进攻,等北岭准备好了,我们这6000人,可未必能讨到好处啊……”
“是啊!大人,我们在这里停下来扎营,有点儿说不过去啊。”另一个将领也跟着说道。
一边说,他还指了指前方:“前面就是冰晶河了,我们是不是先渡河,免得对方有所准备,临河阻击我们……”
“闭,闭嘴!”罗梅尔有些气急败坏的打断了这些将领的七嘴八舌。
“嗯?”所有人都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都给我闭嘴!”罗梅尔再也绷不住了,他声音陡然拔高,尖锐的呵斥道。
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的一个军官,有些疑惑的看着罗梅尔手中的信,开口问道。“大人,这……这信里写的,究竟是什么?”
罗梅尔仿佛是泄了气的皮球,将那封信递给了那个提问的军官,生无可恋的哀声说道:“你,你自己看吧!”
那军官接过了信纸,低头看了几眼,立刻就开始倒吸凉气:“嘶……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他仿佛被水呛到了一样,一口气没喘匀,连续的咳嗽之后,很是尴尬的红着脸,赞同罗梅尔的决定道:“要我说……那个,在这里安营,也没,没什么不好。”
“啊?我说,你们究竟怎么了?怎么一封信,让你们怕成这个样子?”另一个军官皱起眉头,从那军官手里抢过了那封
145奏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