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什么都没做,怎可受此大礼,公子可能不知,神庙于吕里、临川两邑的各类商铺价值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大人无须推却。”王越摆了摆手,道:“我在淮上,也不过是暂住,并不会长久停留,这些产业,也自无心去经营什么,还不如送与大夫呢。”
“王越只求大人一事,就是想与大夫将神庙在吕里、临川两地的庄园、庄户来个置换,也就是说,神庙的那些产业,尽归大人,大人只须将周围等同的产业,不,哪怕打个八折、七折置换于我就可。”
“这样我的产业就可连成一片,便于管理。。”
王越无比诚恳继续道:“有些话,我在此也向大夫言明,这样也可少些芥蒂。”
“我是蛇余家最后的希望,又自认为有几分才能,此生当以家族世代所求的复国为目标,淮上非是我蛇余国立国之地,在此只是有一地落脚,可以积聚实力罢了。”
“昭穿大夫就曾应我,此蔡陈争霸再起,王越若能为陈国立下足够功勋,日后以一大夫领封就,若到了那一日,我自当携愿追随者去往自家领地。”
“至于临川邑这些庄园田产领地,就权当暂借于大夫,到时都会交还于吕里家。”说道这里,王越与吕里大夫深深一礼:“王越之心,还请大夫成全,今日之恩,来日当以倍还。”
吕里大夫深吸了一口气,又看了看一旁随身武士横川,抬手急忙将王越扶住:“公子快快请起,公子与我吕里家,本就是有着大恩,此等置换。又是老夫占了便宜,淮伯神庙在吕里所营之地,可都是上田啊,非是此地田产可比。如何还须公子请求,更说出些这等话?”
“公子之信义,老夫是深信的。”他想了想道:“公子的产业,就是公子之产业,老夫不会图之半分。公子也切莫说些暂借之语,来日哪怕公子能为一地大夫,乃至复国,这些产业留着也是有用的。”
“拿出来安置庶子、或留作家族后路都可啊。”
“王越,多谢大人成全。”王越再行一礼,然后道:“大夫远来助我,却一直在此说话,连份茶水都无,这实是王越失礼,不如随王越于庄园一行。叫我略进地主之谊?”
吕里大夫笑道:“无须如此,此是应当做的。”
“再说,今日我携数十兵车前来,如此数千人,公子怎么好招待,而且龙巢湖水寇虎视眈眈,老夫却是不可半分松懈,还须警惕啊。”
两人接着商谈了一番置地换地事宜,不久后赵午、养由正以及上曲乐言都过来,一起加入商议。因过几日王越还有事,须得陪昭穿去往上庸,就介绍赵午与吕里大夫认识。
到时候,无论是神庙产业交接。还是地皮、庄户的置换,都是得由他去落实的。
一番商议之后,吕里大夫徐徐回军,王越也带着无当军士,随军作战的民兵,以及逃跑时被吕里大夫带来的兵车挡住去路终为无当军所擒的神庙武士、武卒。开始打扫战场。
收集战场遗落兵器、死者身上甲具武器,又将所有神庙军死去的武士、武卒的尸体就地寻了一处挖坑掩埋,完成这些后,王越也作回军。
无当军士和民兵的回军,引的所有庄户、甚至庄园周围其他庄园、村邑的庄户,都过来围观,稍后就知这是溧南庄园击败了淮伯神庙,都是惊叹敬畏不以。
这于无当军士以及整个溧南庄园的成员而言,则又是一种无形的荣耀,间接加强了凝聚力。
稍后,王越对神庙军被俘的武士、武卒进行了安置。
所有被俘武卒,并不侮辱,当为庄奴三年,平日里参与庄园劳作,战时配合无当军作战,此等种种,仅给予其基本的吃喝,及极为微薄的薪酬。
若是其作战杀敌有功,则可免去庄奴身份,转为普通庄户,又或直接吸纳为正兵。
因神庙在吕里产业,已尽归于王越,所以为庄奴的不止是他们个人,往后其妻子儿女等家室,也会被吕里大夫着人送过来。
这是给予他们希望的转化之道。
被俘的武士有九人,因其是特殊人才,处置比被俘武卒好的多,但来犯溧南庄园,也不轻饶,王越将其编入无当军士编外武士突击队,实是军奴身份,来日也当
第三十章 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