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故的音乐家路德维希·凡·贝多芬、弗朗茨·舒伯特都有。
奥斯卡·王尔德远不知道这张名单的意义。
麻生秋也询问道“能耽误你一点时间,帮我划掉上面去世的人名吗?”
奥斯卡·王尔德掏出镀金的怀表,矜持地点头“好。”
去学校的时间充足。
说完,奥斯卡·王尔德接过笔,第一个就毫不犹豫地划掉了法国的波德莱尔。
“波德莱尔先生三年前就去世了。”
麻生秋也黑沉沉的眸子一颤。
死亡。
永远是最真实客观的存在,那个永远在欠债和逃债路上的男人躺进了坟墓里。
“法国的司汤达先生在二十九年前就去世了。”
“咦,爱弥尔·左拉?他是谁,我不认识,那就不划掉了。”
“大仲马先生是去年年底去世的,小仲马先生还活着,今年四十多岁。”
“福楼拜先生有两年没有出新作品了,不过听说身患疾病。”
“伏尔泰先生、卢梭先生去世快一百年了,你怎么把他们也给写上了。”
“我有看过凡尔纳先生的《海底两万里》,出版社说今年会出插图版本,这位先生应该是正在创造其他文学作品。”
“莫里哀先生的喜剧很不错,但是他早就不在了。”
奥斯卡·王尔德陆续划掉了一些法国文坛上已故的老前辈,例如第一位浪漫派抒情诗人阿尔封斯·德·拉马丁,法国象征派诗人、法兰西院士保尔·瓦雷里,最后留下一些硕果仅存的文人名字。
“英国这边,拜伦先生去世多年了。”
“柯南·道尔是谁?”
“托马斯·哈代?又一个不认识的名字。”
“雪莱先生去世的时间比拜伦先生早两年。”
“济慈先生也去世了。”
“赫伯特·乔治·威尔斯?没有听说过文坛、乐坛上有知名的威尔斯先生。”
“亨利·菲尔丁?这是上个世纪的人了,被称作‘英国之父’,这都是别人对他的吹捧,是不是真的就看个人喜好的问题。”
“萨克雷先生……我不清楚他的具体情况,只看过他的作品《名利场》,他的年龄可以做我的祖父了,应该不在人世了。”
“狄更斯先生去年去世了。”
“华兹华斯……”
到后面,爱毒舌和开玩笑的奥斯卡·王尔德也语气沉稳下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发现文人死了一大批。
奥斯卡·王尔德不再评论什么,直接划掉了这些国外知名人士的名字。
麻生秋也看着那一个个划掉的名字,脸色晦涩。
“歌德!”
“席勒!”
“勃朗特三姐妹!”
“果戈里!”
“普希金!”
“贝多芬!”
“舒伯特!”
文坛倒了大半,乐坛也死了顶梁柱。
画坛上,梵高介乎于薛定谔的死亡,因为他生前也不出名。
用夸张的说法来形容,奥斯卡·王尔德把名单“杀”得快片甲不留,让名单上没有被划掉的人名仿佛成为了灾难的逃生者。
奥斯卡·王尔德把记录本还给对方“我要去学校了,回头见。”
公寓里留下一片死寂的麻生秋也。
麻生秋也慢吞吞地站起身,在王尔德的书架上寻找一本活人的作品。
维克多·雨果瞬间变成了他的第一选择。
“雨果先生……”
“您的养生秘诀值得那些人学习。”
十九世纪末的人均寿命是40岁+,维克多·雨果八十三岁寿终正寝。
麻生秋也的手指触及《巴黎圣母院》的书籍,翻开它,就像是翻开了自己人生经历的一部分,灰暗的内心被卡西莫多微微照亮。
比起卡西莫多,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自称
384、第三百八十四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