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这气息代表着死亡。
他的双眸里充斥着痛苦和宠溺，语气沉重地对夏颜说道：“我今天所做的一切，你日后一定会恨我骂我，但根本无所谓，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更快的成长。”
夏颜一头长发垂下，欺霜胜雪的肌肤染着殷红鲜血。
她手持雷电三叉戟，站在霜老面前，仍旧不后退一步。
“霜爷爷，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但我想说的是，我从小就没什么朋友，小雀儿……是我唯一的、如同至亲一般的存在，上一次你从荒芜公园带我走，不是因为我妥协，而是我没能力反抗。”
“现在我有了能力反抗，那我就要永远站在小雀儿面前！”
这一番话，夏颜说的坦坦荡荡，掷地有声。
霜老听得眼眶红润，又哭又笑。
“好好好，抛开人与异兽的矛盾不说，你确实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孩子，在这一点上老夫不及你。”
“但是……近日，这山雀仍旧必死！”
轰——
霜老口中最后一个“死”字吐出，他手掌之中的玄黑灵气便融入虚空，疯狂地改变着周遭的法则。
法则之强，正是在于可以随意获得力量，可以随意改变周围持续！
死亡法则一经启动，所有靠近霜老的人生命力都在流逝。
夏颜闷哼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一头青丝开始失去光泽。
毫无疑问，
她的生命力正在一点点失去。
“颜儿，让开！”
霜老看着夏颜的皮肤开始失去颜色，脸上流露出一抹痛苦。
他深深地明白，夏颜若是再挡下去将会迎来什么……
“不让。”
夏颜痛苦地摇了摇头。
她的头发末梢开始变白……
“让开！”
霜老提高了音量，眼神也变得冷冽。
“不让！”
夏颜依旧重复着相同的话语，而头发又白了几分。
“是你选择不让的！”
霜老眼角落泪，高高扬起了手掌。
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死亡法则力量更加狂暴，急剧加速夏颜的生命力流逝速度。
夏颜已经痛苦到了极点，娇躯开始摇摇晃晃，如同风中浮萍，似乎随时将会倒下。
“不……不能倒下……不能退后！”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但，她仍旧咬牙坚持。
因为她知道，身后就是陆涛，就是那只小雀儿！
“是你逼我的！”
霜老疯狂地摇着头，大喊了一声，俨然是要不顾一切。
轰——
夏颜的眉心处突然绽放出一道光芒，
在光芒折耀背后，隐隐约约出现了一只个有着九个头颅的异兽影子。
霜老看到那影子，身体顿时颤抖不止。
“这是什么异兽！”
陆涛也看到了夏颜身后出现的九头异兽虚影。
(本章完)
第309章 这山雀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