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此刻的她让自己有一种陌生感，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她的眼神，她的气质，都和上次完全不同。
红宝石般的瞳孔中确是极为冰冷的眼神，让明空生出刺骨的寒意。
忽然脑海中回想起安晓晴的话。
你无法命令她。
看着默的眼神，明空心底泛起无尽的酸涩。
脑海中一片麻木，仿佛世界在这一刻变成了灰色。
本要说出的话也不由的咽回了肚子。
她终究是默，一个神秘的魔族，不是自己心中那个永远相随的小默。
“你怎么了？”
默的声音让明空回过神来，抬起头，明空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小...默，你...还是你吗？”
默眼神中冰冷褪去一些：“我不是我，还能是谁啊？”
明空终于从她的语气中找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脑海中麻木渐渐消退。
“可你怎么不一样了？”
默的眼神依旧冰冷，却夹杂了一些其他的情绪。
“我...想去做一件事情，那件事对我很重要。”
明空心情忐忑的看着她：“那你...”
默摇摇头：“不急。”
明空叹息：“现在你给我的感觉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
默打断他：“没有以前以后，我就是我。”
“那你还会帮助我吗？”
“不会。”
默回答的极为果断。
明空心中仿佛一瞬间失去了什么。
心中隐隐传来一阵阵疼痛。
她是小默，自己曾以为她一辈子都会是小默，不过她有自己的事要做，她有自己的人生，何况她已经帮自己够多了，自己应该放手才是。
可为什么，胸口一直在痛。
明空有些不敢抬头看她。
“不过——”这时默忽然语气一转，“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自然会处理。”
明空抬起头，却见默那冰冷的眼神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丝笑意。
明空看到默眼中熟悉的笑意，却无法高兴起来。
拿起了，明空声音中带着不安和黯然。
“有人说，你不是我的卡牌，你只是受制于，和我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你到底算不算是我的卡牌。”
默忽然向前走了一步。
瞳孔中依旧冰冷，可她的声音中却带着暖意。
“我是不是你的卡牌，并不取决于其他人，也不取决于你，而是取决于我。我觉得是，那便是。”
明空看着她，眼睛变得酸涩。
“谢谢你，小默。”
默看着他，眼神忽然柔和了一些，轻声道：“是我该谢谢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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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你的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