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将此间事了,接受朝庭一个散阶之后,带明苫回去见一见在言家的父母兄弟,让他们见见明苫,然后我做个乡绅,这一生也就够了。”李群山笑道:“你倒是把出路都想好了。”心中却叹道:“水明苫是什么人,她怎么会跟你过那的日子,我却是如何帮他清醒一下方才是好。”
两人行进间,便看到院中跪了一大堆的妇人姬妾,个个姿色清秀,都是色公子抢来的女子,一边正有一大群兵士站在一边,当头一个竟然是本当留在泰安的方应臣,此时方应臣正与几个军官打赌,只听方应臣道:“我赌这女子穿的内裤是白色,你们敢不敢赌。”后边一降官,武传玉认得正是李顺,李顺此时换了一身官兵的衣服,脸上满上讨好的神色,他点头道:“将军,我赌她穿的底 裤,是两边白中间黑的。”此言一出,他身后的大群降官、兵士们哄堂大笑,方应臣叫道:“你真是聪明,像你这般明白的人,正当得到重用。”方应臣身边一个亲兵叫道:“大爷,他早知道您把这些罪妇的底 裤都扒了,知道您的底儿。”方应臣笑道:“小事,真的是小事,李将军,你放心,回去后我与叔父多说两句,定然保你一个无忧的前程,至于杀死小明王的功劳。”李顺当然会看眼色,当即道:“当然是方大人运筹得当。”原来官兵在河堤上发现了色公子的冠冕衣服,为了争功,当然报功说将小明王杀死,可惜没有人头,现下李顺正是想给方元化大人背书,到时要上书于朝庭的。
方应臣走到一个姬妾身边,那姬妾哭泣起来,方应臣狂笑道:“小美人,我就想看一看你穿什么颜色的底 裤,你快快让我看一看,那个姬妾向后退去,方应臣一声怪叫,和身扑将上去,将那女子按住,他身后的兵士早已见惯不惯,个个都呐喊助威,方应臣哈哈笑道:“我就想看一看你穿了什么样的底 裤,我好想看,嗯,我好想从你那里钻进去,看看香不香,不然我戳死你……”
不想他和身一扑,还没有回过神来,一耳光猛然打在他脸上,耳光“啪”的声一声,声音老响,方应臣怒道:“谁,谁敢打我,信不信我整死你。”起了身,便看到武传玉正满面怒容,站在自家面前,方应臣一时语塞,但是想到叔父不久要就对付武传玉,武传玉再也不能在自家面前嚣张,面作恶色,叫嚣道:“姓武的,你个绿头王八,你管那么你闲事干嘛?”不知是谁,将武传玉和水明苫的事情传扬出去,众人都道武传玉接受一个怀了别人孩子的女人是做了王八,便是许多对武传玉佩服的军将都腹诽不已,方应臣正是挑武传玉不喜的说。
武传玉一听此言,怒道:“你不但侮辱于本官,还敢辱及本官之发妻,你在这里欺压这些女子,你不是想看这些可怜女子的底 裤么?我便让大家都看一看你穿了什么样的底 裤,话没有说完,手一倒提,将方应臣倒提起来,剑光一闪,方应世的裤头立时四散,被武传玉一剑削去,“哗啦”声中众人顿时看到方应臣白晃晃的屁股,武传玉道:“我便让大家都看一看,滋味怎么样?”方应臣大吼道:“武传玉,叔父要我传令你急回泰安,我奔了两天,累得不行,玩一玩女人又怎么样?你怎的侮及与我,我定然不与你罢休。”武传玉对身后的张冲道:“张冲,方应臣犯了军律,马上四十棍军棍,让全军都看一看他穿了什么样的底 裤。”张冲大声上前,几个兵士上前,将方应臣拿住,拖到了巡抚衙门的大门口,敲了军鼓,不多时大批的军士到了巡抚衙门口,张冲在一边监视,一边的兵士抡起大棒,半点不留情,猛打方应臣。
打完之后,张冲又命人将方应臣吊起来,原来方应臣穿了一条黄色的底 裤,颜色鲜艳,秽迹斑斑,众军士皆大笑,方应臣则大吼:“武传玉,方大人要你马上加泰安,半点儿也误不得,你若是误了时辰,叫你好看……”
张冲与李顺碰面,此时李顺只是一个降将,看到张冲跟在武传玉身边,那里敢多说话,张冲冷笑数声,也不答话,心中自有盘算。
且说武传玉当即将这些女子收入女俘营中,自然有健妇看管,日后若是有兵士对愿意娶了这些不幸的女子,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却要明媒正娶。
两人处置完这些事,各自去忙,武传玉却是吩咐张冲将一些物品准备好,准备将指挥之权交于张家玉,然后快马回泰安,李群山却要处置一些后事,安排俘虏的事情,等到李群山再到
第一百零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