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群山心道:“且不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先从魔教手中将人救出来说。”当下长身而起,李群山早知那屋顶一处藏人不安全,却是隐于行辕中的大旗的顶端,距地有十丈之高,又是夜色之中,正是藏身的好地方,比区寒白隐身在兵丁房舍的屋项不知高时多少倍。
李群山人没到,剑先到,一卫士将火把举起,正挡在李群山之前,李群山一剑即出,那火把从中分开,竟然没有熄。剑气卷起地上灰土,说是飞沙起石也不为过。当前一人,正是谭正坤,大叫道:“是李群山,快快将这斯拿下。”.
李群山笑道:“你有多少斤两,也敢说拿我。”长剑挥出,剑光霍霍,在谭正坤身边穿过,人不停留,已杀向了区寒白那边儿。
谭正坤大叫一声,身上的铁甲四分五裂,向周围飞开了去,全身上下只剩一短裤头,这还是李群山不想杀人,此时李群山还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若是李群山知谭正坤是魔教的人,只怕此时早已身首异处了。
区寒白大叫道:“大侠快快救吾,他们都是魔教妖人,都是混入了朝中的奸细,大侠万万不可以放过,快快将他们都杀了。”
李群山闪动身形,剑光如同星光一般在众卫士间闪动,笑道:“区先生还是官气不改,当吾还是先生手下的小兵么?任先生使唤之人。”原来早先在军营中时,区寒白一向看不起“武夫”而李群山正是区寒白所谓武夫,两人早有不和,只是没有撕破脸面来说而已。
此时区寒白身处险境,吴柄章一心要借这位魔教克星之手来重归于朝堂,一心以利用之,而李群山怎么会不知道:“此时说话再也不留情面。”
区寒白大叫道:“果然是不懂道理做武夫之徒,汝不明忠奸善恶么?你不助忠良,简直是不忠不义之徒。”
李群山本不是量窄之人,听到此语,笑到气短,笑道:“人说一张利口读书人,正是如此。如今,吾本欲救你,只是你这张嘴让人不舒服,吾若是救了你,不成了糊涂蛋了,吾去也。”
区寒白大惊,若是落到了谭正坤一干人手中,烤打之下,自已的身份一露,朝庭一定会用“结交匪类”除去自己的功名身份,区寒白一直自以为可以济世安民,科考不中,投入吴柄章手下,这次吴柄章虽然落难,但是吴柄章这种人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可以再起。自已在吴柄章医落难之时仍然不弃,日后吴柄章复起,定然可以重用,如今讽了一两句,只是自己习性不改,但是要他开口向“武夫服软”那是万万不能的。
李群山笑声中已经然去了,竟然是不打算救人了。
谭正坤重新披上衣甲,见到区寒白惊恐的嘴脸,心中没在来由怒火上来,恨恨道:“把这个什么东西快快拿下来,打不过那李群山,还拿不下这个小子么。”
说话间,区寒白已是手忙脚乱,见到众兵士步步逼上,后来还有兵士取来箭要射,心中一恨:“韩信还有跨下之辱,如今,当保住命先。”
区寒白往地上一匍,大叫道:“不要放箭,吾投降了,放过吾罢,吾要投降。”
谭正坤上前,将绑起来的区寒白狠踢一脚,提起脚来,往区寒白脸上狠狠踢下。道:“什么玩意,也敢玩爷,等会儿让你试一试十大酷刑,把这个小子提过去。”
一兵士将一头巾拿到谭正坤面前,道:“大人,小的们从来没有见到过穿夜行衣还戴上书生头帽的人。”
谭正坤冷笑道:“上报朝庭,查明身份,除去功名。”
区寒白大叫一声:“不要,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李群山并没有真正离开,此时人群中,一兵士身穿号衣,混于兵士群中,正是李群山是也。李群山嘴上说离开,却只是隐身于兵士之中,刚刚杜洛华一出手,李群山立时心生怀疑,只是不好确定。
众兵士将区寒白提起,这大营之中也没有什么水牢之所,只是先了一间空帐,几个卫士看住,李群山此时只是一小兵,手执长枪,也是立于外围,这大营李群山极是熟悉,混进来半点也不难。
不时帐营之中惨声大起。区寒白嚎叫不已,不多时谭正坤走了出来,面带得色,对手下道:“速发兵于李记老合渣店,将吴柄章这魔教妖人拿下,不论死活。”
众兵士齐声应诺,一
第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