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猜出了她的心思,想了想道:“去把我那件貂皮大袄给拿过来。”
小侍卫二话不说便一溜烟遁了,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件雪白柔亮的大袄,看着就暖和得让人想叹气。
若狭心底却莫名有几分不自在,想也不想便要拒绝:“我不喜这么张扬的东西,这袄裙我穿在里头,外面再披一件袄子就行了。”
叶琛倒也不多说,点了点头,示意侍卫将衣服给收回去,打量了一眼她身上那件脏兮兮的袄子,干脆解下了自己的披风裹在了若狭身上,一比划:“正好可以用,你就披这个吧,也挺暖和。”
披风还带着叶琛身上的温度,当真温暖的很。
若狭彻底呆愣了,转头正要往房内走去,却又被叶琛给叫住了:“傅若狭?”
他素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喊她,以前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轻蔑味道,现在却没有了,反而让她觉得多了其他的意味。
叶琛真是奇怪啊奇怪,莫不是真的转性了?
“嗯?”若狭回眸瞧他。
“你那儿子呢?怎么没有一起带来......我也可以......”叶琛缓缓道,顿了顿,“可以”了许久,也没说出个下文。
若狭眨了眨眼,闹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到小豆包了,乖乖答道:“他才几个月大,经不起这么长远的赶路,我将他留在上京托人照顾着呢。”
“原来如此,这事确也不急,改日我们去一趟上京便是了。我正巧再去瞧一瞧我那酒楼运作得怎么样。”他说罢,看了看隔壁的房间,道:“我房间就在对面,有事情可以叫我。晚饭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了,等会你洗完澡就可以吃了。”
若狭点点头,钻进了房间,合上了房门。
脑袋里乱糟糟一团麻,怎么理也理不清。本来昨晚的黑衣人已经够让她闹心的了,却不想今日好容易遇上了叶琛,他却变得这么奇怪。
罢罢罢,反正她的目的是找叶琛合作对付楚夏,其他的统统不重要。
这么一想,思绪便立刻清楚了不少,若狭几步走向屏风后头的浴桶,准备洗个干净。
几下脱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卷白色的纸条从衣袖里头滑出,若狭拾起一瞧。正是段君兰这几日托青衣门人送到她手里的。若狭莞尔一笑,将这几张纸条放入了钱袋之中,打算好好收着。
洗完澡推开门,却发现店小二正在门口等着,见她出来了,连忙恭敬地陪着笑脸,而后左右瞧了一瞧,见没有旁人,便小心地靠近了若狭一步,将一个东西塞到了她的手里。
硬硬的。一个圆形的小竹筒,一如前几次收到的纸条一般,被装在这种小竹筒里头。
段君兰的信又送来了?!
若狭心底一喜,连忙看向店小二:“你是......?”
她本想问问他是不是青衣门的成员。对方却先一步小声道:“这个是一位爷交代给小的,让小的秘密交给姑娘。”而后大步推开,扬起笑脸,对若狭一鞠躬,朗声道:“姑娘,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我带您过去罢!”
想来是青衣门人应是知道了叶琛的身份,在顾忌着这个,因此才让店小二将信给送来的。若狭了然的点点头,将小竹筒默默地收到了衣袖之中,跟在店小二的身后下了楼。
她本是有意做男子打扮,眼下着了袄裙,便干脆放下了头发,随意地给自己挽了个发髻。只是她素来不擅长这个,头发松松垮垮地被挽在脑后,却有几缕极不听话地落到了耳后。
叶琛已经在桌前坐了下来,听得背后传来的声音,回头一瞧,正是她的身影。叶琛勾着唇角浅浅一笑,狭长的凤眼微微亮,紧紧地锁住她的身影,使得旁人心思也不由得随他的喜怒而喜怒。
他素来都是一个极有魅力的男子,只要不暴露他疯狂变态的那一面,若狭心道,应该没有女子能够抵抗这种男人的。
忽而想起了什么,若狭抬眼瞧他,主动抓住了他的手臂:“叶琛,蜜儿......怎么样了?”
她始终放心不下蜜儿,纵然那日她亲耳听见蜜儿在她面前夸赞左将军的为人,但非亲眼所见,总归不能信服。况且人心都是会变的,今日之时说着今日的话,指不定明日还能否记得起昨日的誓言......至少,话本折子里头都是
022 发情还是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