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膝盖。
邢妈妈端了乌鸡汤进来,递给绮罗:“小姐快趁热喝了吧。”
这汤炖的很浓厚,有一股淡淡的药味,里面除了乌鸡,还有阿胶、桂圆、红枣、枸杞等食材,全都炖烂了。绮罗没有吃午饭,加上体力消耗太大,现在有点饿,便又要了一碗汤喝。邢妈妈忍不住说:“看我们小姐这细皮嫩肉的模样,侯爷太狠心了。小姐,回门的时候可一定要跟夫人好好说说。”
&天的事,回府的时候,你们谁都不许跟我娘说。”绮罗淡淡道。
&是小姐……”邢妈妈毕竟还不了解绮罗的脾气,想说两句,绮罗道:“我和侯爷是夫妻,这件事说破了天去,也是夫妻房中的事。他对我好,是我的福气。对我不好,也是我的命。你告诉娘,除了让她担惊受怕,难道她还能真的找侯爷说,让他以后别碰我了?”
邢妈妈吞了口口水,没话说了。正常的姑娘遇到这种事,醒来之后不是哭哭啼啼的,就是闹着要回娘家。小姐太冷静了。
&溪,你让暮雨去前面问问,今天谁见过侯爷了。”绮罗吩咐道。一定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他才会那样。
宁溪出去了,一会儿又进来,迟疑道:“小姐,奴婢好像找不到暮雨。”
暮雨很少这样忽然消失,难道是办什么重要的事去了?绮罗想了想,没说什么:“那你找个侯府里的丫头去问问。”
宁溪应了,走出去。
绮罗身体不适,没办法下床,就让邢妈妈给她垫了个软枕在身后,她靠在上面看书。过了一会儿,外间有动静,只是说话的声音很小。
林勋看到里间的烛火就知道绮罗醒了,他问身边的丫环:“夫人晚膳用了吗?”
丫环回答:“没有,只喝了两碗汤,说是没什么胃口。”
不吃东西怎么行?那东西虽然说不伤身体,但是……林勋道:“去吩咐厨房煮些粥来,再配两个爽口的小菜。”
&丫环不敢怠慢,连忙去办了。
林勋让丫环都出去,自己就在外间坐下来,望着横排窗出神,也不进去,也不点灯。天很快就黑了,宁溪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子,吓了一跳,赶紧命人点了灯。待看清是林勋,向他行礼,问道:“侯爷怎么坐在这里?夫人已经醒了。”
林勋应了一声,依然沉默地坐着。这时刚好丫环端了热粥和菜上来,林勋要宁溪拿进去给绮罗。
绮罗看到粥和菜,又看了外间一眼,摇了摇头:“拿走,我不吃。”
宁溪没办法,又把托盘原封不动地拿出来,为难地说:“奴婢劝了,但是夫人不肯吃。侯爷也没用晚膳吧?要不您先吃。”
林勋皱了皱眉,起身把托盘拿在手上,自己走了进去。邢妈妈大吃一惊,要过来接,林勋避开她,径自走到床边,从旁边拖了杌子过来,把托盘放在上面。绮罗抬头看了他一眼,侧身面朝里面看书,不说话。
&需要吃点东西。”林勋低头说。
床上的人只是静静看书,半分不想理他。若是平时他一定把这不听话的小东西抓到怀里,强行撬开她的嘴喂她,可是他现在不敢碰她,好像她一碰就会碎。他无声地坐到旁边,像是一桩巨大的木头,一动不动。
绮罗感觉自己背后被人盯着,极不自在,书里面写了什么,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直到她听见他的肚子咕咕地叫了两声,在安静的里间特别响,这才知道他也没有用晚膳。她记得他后来肠胃一直不太好,三餐可不能不准时吃。
她暗暗叹了口气,唤来宁溪,还是强行下了床。
&他们把晚膳端上来吧。我想吃一些。”绮罗道。
两个人在外间吃饭,气氛却跟早上的时候完全不同。那个时候,绮罗还想装出贤良淑德的样子,至少表现得不那么在乎。可是现在,她也懒得装了,她就是生气,就是不想理他,他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
等吃完了,绮罗起身行了个礼,就扶着宁溪进去了。左右的丫环互换了眼色,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哪个人敢给侯爷脸色看。林勋放下筷子,命人把东西都撤了,就在外间看文书,处理政事。
绮罗早早地梳洗之后,又让邢妈妈给她上了一次药,下面又疼又涨,好在这药膏的药效还不错,歇个几天应该就没
69.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