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去就好,我记得在那棵杨树下看到过一个道士指挥村民吊死黄皮子的画面,不知道那个道士和大春的师父有什么联系。
五点多的时候,车开进了一个叫做平安的小镇,大春说道观马上就到了,就在前面的山上。
过了村里的碎石道,前面的路变成了沙土路,大春说的山也出现了,不过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山,山包还差不多,而且上面有很多坟包。
那座道观从外表来看,也根本不是什么道观,就是一座小四合院。
“这就是你说的道观?”我指着面前的破院子问道,而且这道观选址也太奇怪了,建在坟地旁边,也不知道谁选的地址。
大春把车停好,揉了揉鼻子说:“我在这住了十多年呢!”
一边说,他一边走到大门边,跳起来在大门的门沿上摸下来一把钥匙,打开了大门。
院子很破,正门直对的是一座大殿,两侧各有两间厢房,倒是有那么点道观的样子。
大春没去大殿,倒是径直走向了左侧的两间厢房,打开后,就看到一个牌位和墙壁上挂着的一个道士遗照。
看到那个道士遗照,我心里一颤,和我我在杨树下看到的那个指挥着村民吊死黄皮子的道士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