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变那会,国土大的太多了,许多臣子都没有严格的边境概念。
“刘安,灵州拿回来了,而且还挣的钱,每年的税收数字很喜人。这话再往前说点,你年轻,脑袋一热就往上冲,寇准呢本身就对丢了灵州心里不痛快,寇准不是一个大气的人。我不喜欢他。再说你,不就是三十万贯嘛,老夫只当让官家图个开心,就算没了,官家下次也不会听你的。”
吕蒙正在旁补充了一句:“可偏偏他成了,而且灵州一年的实际的税收接近了二百万贯。”
“对,偏偏就让刘安他搞成了。既然成了,又有钱了,之前那些事也就当看不见,不就是打了夏州嘛,不就是杀了李继迁,但凡是有好事没危险,这事朝堂之上不会反对。然后呢,你想闹腾,去闹腾吧,哈哈哈。”
张齐贤爽朗的大笑着。
吕蒙正这才问刘安:“又打算去夏州闹腾点什么?”
“等一下。”张齐贤挡下了吕蒙正,就势坐在刘安桌旁的地垫上:“让我把话讲完,这闹腾占城,我敢说朝堂之上没有人想得到,你倒是够狠,拿胡椒说事,话说换成任何人都忍不住想知道这胡椒是怎么一回事。”
“恩。”李沆也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
张齐贤轻轻一刘安肩膀上拍了一下:“可胡椒老夫还没有收到几斤呢,你又来了一招狠的。你以为老夫不知道,在杭州的成品麻布别说比高丽的麻,就是汴梁的麻都比杭州的麻布贵,你知道这要逼死多少人?”
“你闹腾完,吕相公在给你善后。想让麻布的价不伤民,只有一条路。织的更多,然后找地方卖出去。”张齐贤转过头:“圣功兄,你的麻业上述呢?”
第一九七节 难得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