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改命,或许到最后,谁也逃不出命运的掌控。
那个梦,夜梓最后是一五一十如数告诉安德鲁,那个梦,说真的要不是出自自己的梦境,夜梓自个听着都觉奇疑。虽然这个梦听上去是有些奇疑,不过安德鲁听后展露出的神情,却叫夜梓觉得更加怪疑。
当时安德鲁脸上展露出的神情,绝非因了自己的梦,当时那凝蹙沉阴下的神色,直觉告诉夜梓。
安德鲁必然是因了其他的事。
只是其他的事,如今除了委托,还有其他的什么事能让安德鲁露出那种凝蹙的神情?夜梓心中也是惑迷。
安德鲁和君以诺都叮嘱过她,无论如何绝对不能上到处乱跑,昨晚不听劝乱跑,就差点摊了事,今天又叫安德鲁一番叮嘱,夜梓也不敢乱来。听了叮嘱而后乖乖处呆在房中,正在疑思着安德鲁刚才展露的奇怪神情时。
明明上一刻心思还在心中的疑迷,可下一刻,夜梓的心突然揪了起来。毫无缘由,那一刻她的心,就那样疼揪起来,就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趁着她思疑之际从她身后缓慢探入,进入她的体内,揪扯着她的心。
疼。
那种感觉非常的疼。
揪疼的感觉,痛感的来源不止源于揪疼的心,同时还有夜梓的左眼。
左眼,那早已失去眼睛独独剩下一只空荡眼眶的左眼,如今竟然裂疼得厉害。这种剧烈的裂疼感,就好像。
就好像四年前的那一天,重眸从自己的眼眶内生生被人挖去的感觉。
疼。
真的好疼。
因为这种疼根入骨髓,以至于夜梓疼得整个人都曲了身,一只揪住胸口,另一只手则抠抓着眼罩罩下的左眼。随着痛苦的增加,力道点点施压,就在指甲快要陷入左眼四周的皮肉时,下一刻,意识散了。
因为承受不住那剧烈的撕痛,夜梓直接晕了过去,意识散去整个人晕于屋中,就在夜梓晕倒的那一刹,房内的空间被人撕开。原本正常的房间,突然撕开了一个口子,口子不大,足够一个人行入,就在这口子裂开的那一瞬,一个人从里头走了出来。
一身黑色的斗篷,从头罩笼至了脚底,这一身装扮虽然同临一般无二,不过此时出现在房中的人,却不是临。
而是一个男人。
从那撕开的空间走了出来,随后来到夜梓身边,在看着那因为承受不住剧烈的撕痛直接晕厥过去的昔日旧人,应天笑道。
“四年不见,看样子也变了不少呢!”一句话,落了轻,轻笑之后再度细看,应天说道:“本以为将帝王运剔除,那些能力也都随之散去,没想到竟然还残留了不少。梦?提前预知的梦吗?真没想到对于你这个宿主,帝王运如此眷顾,就算被我抠挖出来,也不忘在你身上残留点什么?想知会你吗?想让你提前感知危险吗?还真是想不到那种东西拥有这么温善的一面。”
虽然夜梓的左眼整个叫应天抠了出来,可是当初剥离的时候好像做得不够干脆,竟然叫夜梓的体内残留也些许残余。残余,虽然只是残余,不过就这些残余,想来也起不来旁的作用。
斗篷之下,那双眼睛自落触到夜梓身上,就没再挪开过。一面审看着夜梓,应天一面说道:“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就是不想让你们牵扯进来,不想让你们牵扯进来?如果不将你们牵扯进来,这游戏还有什么趣头。他们越是不想,我就越想让这个游戏变得更加热闹,我想,你也好奇吧,好奇那个家伙,到底是谁?他,是肯定不会跟你说的,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一点提示,不过这个提示究竟能不能触到,就得看你的领悟力了。”
不管是君以诺,还是夜梓,安德鲁都不希望他们再度扯入任何跟应天有关的事。然而也正如应天所说,如果昔日的老朋友都不牵扯进来,那么这一件事还有何趣头。
将夜梓一个人留在酒店,这是安德鲁和君以诺的失策,如今两人就不在,夜梓于他而言自然成了瓮中的鱼鳖。看着这昔日的旧人,话中隐了笑意,就在笑意消下话语暂顿时,应天突然抬起他的手。
抬起的手,朝着夜梓晕躺的地方一点,下一刻,夜梓四周的空间打开了。撕开的空间,夜梓仿佛悬空一般浮在半空,当空间彻底打开时,夜梓整个人直接下坠,随后落入那空间相连的另一
第二一八章人面之面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