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假设,只怕当时徐大将军根本就不是病了,而是被人下毒”他微微一顿,见魏王眉头紧皱这才连忙道“是我冒失了,三哥若是不信,就当今天我并未说过这话!”
魏王摇头,看向宁王微微摆手“你不必如此小心,你我兄弟两人,不过私下闲聊,有什么说不得的。更何况,愚兄也觉得你所言有理。只你既然得出这般结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徐大将军是何等人物,当时萧家除了萧黎之外又没有可用的什么人在南岭,那么,究竟是谁趁着父皇对徐大将军不满,给他下的毒呢?”
宁王缓缓说出这句话,抬头看着魏王,认真道“三哥,若是不寻出这给徐大将军下毒之人,当年南岭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贪功谋爵的小案子而已。那几个逃兵纵然不能活了,可是萧家,顶多被叱责几句,或许罚俸、或许贬职几个无关紧要的人,不会伤及根本。若是遇上父皇高兴的时候,有人美言几句,说不得就又会重新崛起”
他说着叹息了一声,“三皇兄莫怪我对萧家不喜,我也是在北疆征战多年的,若非重伤不治,此生也是愿意战死沙场的。将心比心,若是我不能战死沙场,却死在了身边人手中,只怕死后知道真相都不得安宁呢!”
所谓唇亡齿寒,正是如此。
见魏王不说话,宁王心中冷笑,又叹息了一句。
“更何况,这案子父皇交给我时曾说要严审,我若轻轻放过,只怕徐家也不会就此罢休。到时候父皇定然恼怒我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可若是我严办下去,萧家未曾伤及根本,一两年后卷土重来的话,我”
他说着苦笑,自嘲道“我在外多年,京中并无根基,一个萧国公府,可是够我喝上一壶了!三哥当知,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六弟我说句没出息的话,我这心中真是没底呢!”
这番解释也合情合理,魏王缓缓点头,安抚宁王道“六弟无需如此,父皇让你负责此案,自然是要查个清楚明白。这这番行事,才是不辜负父皇对你的信任,并无不对。至于萧家,你毕竟是堂堂皇子,若他们真敢肆意妄为,三哥我第一个力挺你!”
宁王闻言面露喜色,“有了三哥这话,我就放心了!”他说着笑容渐渐褪去,半响才又叹息。
“只是,纵然要严查,怕也不易。已经过去六天有余了,我却还未曾弄清楚,萧家究竟是如何给徐大将军下毒的。此事又只是我一人猜测,自然不敢轻易对旁人提起,也就是三皇兄于此时没有半分干系,我这才斗胆说了出来。”他说着拱手,“还请魏王兄为我保密,不要透露出去才是。”
魏王自然应承下来,两人又换了茶水,他略微思虑了片刻这才慢慢开口“既然六弟认为此事与萧家有关,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能否帮到六弟。”
宁王双眼一亮,“还请三皇兄名言!若是到时候能够顺利结案,我定当在父皇面前帮三皇兄表功。”
“表功就不必了,我只是看在兄弟情分上帮你一把而已。”魏王看着宁王这般,连忙摆手。他只想暗中阴一把齐王,顺便帮着隋家摆脱与此事的牵连。既然宁王还未曾调查出来这些,他就顺手推舟好了。思及此处,他笑着道“萧家毕竟也是百年世家,纵然萧家嫡系当时无人在南岭,可是旁支呢?又或者门客呢?六弟目光不可只局限于萧家嫡系一派的人,需知道世家半年发展下来,会有多少旁支分支的弟子。忽略了这些人,可是大错。”
“三皇兄说的是,更别提那些门客、清客了,纵然没有三千门客,三百也是有的!”宁王越说越兴奋,脸颊升起绯红之色,立刻拿着帕子堵嘴咳嗽了许久,最后唇角甚至带出了一丝血迹,倒是让看在眼中的魏王心中大定。
这六弟命不久矣的消息,看来也不是作假。
魏王府一宴,兄弟两人虚情假意了一番,谁都不信从自己口中说出去的话。然而,不管是魏王还是宁王都自觉收获颇多。魏王这边随后就匆匆让人去寻了弟弟晋王来说话,一则说明已经探听清楚宁王并不知道隋家的事情,二则嘛,赶紧让他们安排人证物证,把徐泽渊当初中毒之事嫁祸给萧家才是。
晋王得此消息,心中大定,对着魏王又拜又谢,兄弟二人经此一事更是再无隔阂。
而宁王回去之后,先
30.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