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恭维了一番,才得以安安稳稳的度过这场晚宴。
赵王妃瞧着嘴角总挂着微笑、又长得越来越像陈氏的谢庭,不由得连饭都吃不下,只应景似地胡乱吃了一些便停著不吃了。
其余诸人也就都吃不下,赵王还打算再找谢庭谈一谈话,便留他:“你与我来一趟。”
等进了书房,赵王背着手站在窗前,斟酌了一番,似乎是在试探谢庭:“陈家的事情我知道了,这回你能不因为郑家陷害陈家的事情迁怒你母亲,我很欣慰。”
这么不要脸的话,赵王是怎么说的这么心安理得的?郑家陷害陈家?陷害陈家的的确有郑家的份,但是最后是谁动的手?难道不是面前这位道貌岸然的赵王?
迁怒郑氏?这可不仅仅是迁怒不迁怒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当然不迁怒郑氏,他从头到尾都想要郑氏的命来给母亲陪葬?母亲?郑氏是谁母亲,是谢远的,是咸宁跟绢衣的,偏偏不是他的,就凭郑氏,也配抢陈氏的位子?
心中对赵王的行为齿冷不已,但是面上谢庭却仍旧没有表现出来,似乎也当作以前的欺凌还有鄙薄跟虐待都不存在,恭敬的低头:“父王言中了,儿子并不敢这么想。”
赵王听见满意的回答,心中踏实许多,就回头瞧他-----谢庭正站在书案后头,烛光映照在他脸上,模糊了表情。
话说到这份上了,赵王原先准备的一腔义正言辞的教训就都没了用武之地,他总觉得哪里不对,谢庭的反应太奇怪了,可是他却又找不到任何不对的地方,只好蹙眉盯着谢庭。(未完待续。。)
二百八十七 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