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睡过去了。外伤已无大碍,青洛又送了滋补汤药过去,有那个小丫头照看着,姑娘请放心。”
慕榕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她一改方才盛气凌人的态度,认真的向白辰鞠了个躬,诚恳的说道,“多谢。”
对于他特地去医治自家丫鬟的事,她毫不含糊。
白辰一怔,“姑娘客气了。”
传闻中刁蛮任性的四王妃,其实是个有礼貌守秩序又爱护下人的好主子,这个世界都欠她一个道歉啊...
慕榕斜睨了他一眼,对于这种欲语还休的表情已经感到麻木,干脆戳破他的小心思,“是不是觉得我为人挺客气的,没有传闻中那么穷凶恶极,刁蛮霸道不讲理?”
她转身往屋里走,“没事儿,不就是名声嘛,于我如浮云。”
其实当一个恶女远比当乖乖牌自在多了,不用掩饰自己的真性情,那才叫活得潇洒。
如果太在意别人的看法,日子就会变成一件裤裆,别人放什么屁都得接着,那多累呀?
白辰跟在后头,正经八百地说道,“姑娘倒是明事理之人,外界谣言多是误传。至于穷凶恶极嘛...我好像听说过十玉斋的家宴...”
乖乖,他近期内最遗憾的事,就是未能亲眼目睹姑娘发飙狂砸四王爷,光是听到青洛的转述,他都深深觉得懊恼不已。
慕榕顿住脚步,回头就是一记眼神杀,语带挑衅,“想打架?”欠揍的话就说,她手痒得很。
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当花瓶的云霄唇角微勾,语气清冷地说道,“白辰,京城...”
“爷...别啊!”白辰猛的飞扑过去跪倒在床边,生无可恋的哭诉,“属下知错,属下不是故意说实话冒犯姑娘,只是担心您的伤...咦,主子您不冷啊?”
他浑然忘记自己在讨拍求饶,全部注意力都被主子的状态吸引。
云霄的上衣几乎都被慕榕扒光了,胸口的伤覆着一层厚厚的药,怕是把整罐玉容膏都用上了。
倒也不是可惜那伤药,只是前两日用的也是玉容膏,伤口却始终不愈合,难道慕榕的方法有什么蹊跷?
这该不会是慕阳教她的吧?那家伙竟然懂得治这么复杂的伤?
白辰想破头也想不出所以然,那种感觉实在太憋屈,他不开心,非常不开心。
乖乖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