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
“在心里骂我也没用。”墨云霄唇角微微勾起,犀利地戳破她的小动作。
慕榕眼珠子转了转,闪过一抹促狭的坏笑,伸出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娇声嗲气的甜言蜜语,“求你嘛,你可是墨王,本事忒大了,救这么一个可怜的丫鬟,对你来说不过是勾勾手的事儿...”
语气之做作,连她自己都有点受不了。
男人眉角微扬,看不出是觉得高兴还是想掐死她...
慕榕干脆下了一剂猛药,吐气如兰地撒娇,“只要你肯出手帮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嘛!”
这可是一张天大的空白支票,她就不信男人不心动。
慕小姐内心算盘打得精,云霄这男人嘛,虽然看着高冷其实腹黑,但舍不得让她受委屈,肯定不会为难她。
这支票开得不吃亏!
墨云霄倏地睁开眼睛,“一言为定。”
小女人这可是自投罗网,省去他讨价还价的功夫。
下一秒,慕榕就发现自己被坑了。
墨王爷一声密语传音,早已等候多时的赤炎只能摸摸鼻子,主子这算是套路了姑娘吗?
他随意一扔,将手边五花大绑的男子摔到墨景熙跟前,沉声道,“四王爷,方才在湖心发现此人鬼鬼祟祟,身上还带着船牌,应是画舫的船伕,是非曲直一审便知。”
身形一晃,随即消失无踪,连露面的意愿都没有。
司棋大惊,厉声道,“谁!出来说话!”
回答他的只有呼呼的风声。
此人悄无声息的隐在暗处,连暗卫都没发现,要是意图不轨,恐怕王爷的安全堪忧。
永安方丈淡定的脸上有一丝几不可见的裂痕。
“司棋大人,无妨,此人乃贫僧门下弟子,个性孤僻不喜见人,还请见谅。”他和缓地说道。
瞥了眼银杏树梢,锐利的眼神仿佛带着横扫千军的威吓。
好啊,这一个个都活得不耐烦了,净给他找麻烦。
那船伕被扔得七荤八素,定睛一看,原本应该被烧死的翠蝶竟然好端端的在眼前,一时惊慌,放声呼喊道,“鬼啊!有鬼...”
他满眼惊恐,双手被反绑,只能用脚不断蹬着地。
“姑娘妳别怨我,冤有头债有主,我也是奉命行事,要怨就怨妳命不好,生了那一张脸...”
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