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却没打中。
子弹哪去了?
米切尔百撕不得骑姐。
“难道他真的会巫术?”
米切尔心中骇然。
这时子弹打空,小手枪无用了,不过在她手里,也还有用。
不甘心啊,手一摔,猛地把小手枪对着张五金面门砸过去。
子弹打飞了,把枪做暗器打,难道也会飞?
还不信了就。
枪到是没飞。
张五金手一伸,两根指头分开,就挡在面门前面。
然后,手枪就恰好飞到了他手指中间,然后就给夹住了,或者说,卡住了。
至少在米切尔眼里,就是这么个过程,就如电影慢镜头一般,看得清清楚楚。
张五金的手就是等在那里,她砸出去的枪,就是自己飞过去的,然后就卡死了。
非常荒诞的感觉。
张五金两根指头夹着枪,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下,咧嘴一笑,露出八颗大白牙。
“很漂亮的枪,突然觉得有胃口了。”
他说着,突然一张嘴,一口咬在枪管上。
咔的一声,那种很折磨人心的声音。
米切尔眼珠子霍地瞪圆。
那枝精致的小手枪的枪管,居然给咬扁了。
米切尔也看过新闻,说有些大力士,可以用牙齿拖动火力,而且蛋痛帝们测算过,经过特殊训练的牙齿,咬合力可以超过一到两吨。
可那到底只是数据,而张五金的大白牙,却现场给她表演了一把:咬扁精钢的枪管。
这个夜晚,米切尔一直是斗志昂扬的,这是她所受的训练的核心,永远不要轻视敌人,但也永远不要丢失自信。
可在这一刻,她这个信念突然动摇了。
这还是人吗?
“不好吃,放久了,硬了。”
张五金呸了一声,扔掉枪,就如同扔掉一个老玉米。
然后他又笑嘻嘻的向米切尔走过来。
他的笑很灿烂,牙似乎更白了。
米切尔心里,却有一种毛骨怵然的感觉,一生人里,从未有过这样的无力感。
这不是人啊,这是妖孽一般的存在。
她一个翻身,就往床上一跳,要跳到床那边去。
但突然觉得身子给扯了一下,然后是撕拉一声。
张五金扯掉了她身上的睡裙。
米切尔呀的一声叫,立刻扯过被子遮住自己。
这是一种完全女性化的动作,以前米切尔是不会做的,她这样的人,不会真的把暴露当一回事,如果能杀敌,赤身露体甚至张开大腿也无所谓。
这会儿之所以扯被子遮住自己,不是因为羞,而是一种潜意识的害怕,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潜意识告诉她,这个敌人,强大到她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只能找什么东西遮挡一下,哪怕是一床单薄的被子。
溺水的人,哪怕是一根稻草也会抓住,她这会儿就是这个心理。
她缩在床头,死死的盯着张五金。
她还有最后一样武器:她美丽无敌的身体。
张五金即然扯下她的睡裙,这件武器也许就能用得上,不过她在犹豫,还要看张五金到底是个什么反应。
张五金却没有直接扑到床上来,反而四面看了看,看到了床头的电话线,一下笑了。
他走过去,把电话线拨下来,在手里抻了一下,大约有一米五的样子。
“他要做什么?”米切尔眼珠子瞪圆了。
张五金把电话线在空中虚抡了一下,发出呜呜的声响,他嘴角带着冷笑,突然伸手,一下扯掉了米切尔身上的被子。
米切尔立刻猜到他要做什么了:他要抽她。
“呀。”
她尖叫一声,翻身就想要跳下床去。
她快,张五金更快,她身子刚刚翻转,张五金手中的电话线已经抽了下来。
电话线在空气中,发出呜呜的怪啸,随即是啪的一声,斜斜的一鞭抽在米切尔身上,从左肩,过背,到右臀,右大腿上也挨着了一点。
“啊。”
米切尔发出一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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