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人上前与他说道:“大王,傲月国这份见面礼倒是不错,淞城离我们最近,却易守难攻,平日里防我们防得最严,根本无从下手。却断断没有想到他身后那与世无争的南诏国会出来捅他一刀,这前后一夹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仅仅半天就被攻下来了!哈哈!”
这说话的正是大宋的右将军,领头的人物自然便是容二少了。
容二少嘴角勾着笑,目光转向那人却摇了摇头:“这第一场是要打给大宋皇帝看的,这楚夏国国主倒是个聪明,先不直接和傅长风交手,而是出其不意占领了淞城,接下来一步步打进漠北深处。大宋皇帝那根榆木一得了消息,保准第一时间问罪傅长风,命他全力夺回淞城。不过这人倒也是个心狠的,虽然是要威慑对手,但这一上来就给人屠城......”
容二少说着,顿了顿,视线投向那漫天的火焰,眼神微动,道:“我这次去南诏可不单单只是拜见母亲的......”
我们吃了他傲月国这么多的亏,有个机会利用自然不可错过,他们傲月国的其他军队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二少聪明,先让傲月和南诏军耗着,看他们两败俱伤,精疲力尽,我们大可坐收渔翁之利。”
容二少闻言,眉头轻轻一挑,似是有什么不赞成的地方,倒也没有再去解释,转过头。视线继续投向不远处的战场上,若有所思。
“二少,北营将领来禀,昨日的突袭......损失了不少兵马粮草。先下我军被围困在此。不知陛下有何打算......”
容二少转身,袖手一挥,却是宽面长袍的打扮,只是依稀可见得一些些污垢,划痕。但穿在着男人身上却不曾有着一丝的狼狈。眸光坚定而阴狠,薄唇紧抿,轻吐出几个字:“胆敢如此,他们定是豁出性命了,议和之 事权当笑语,我军大可不必顾前顾后地让这些蛮奴看轻来了去!来人,命沈副将好生整顿,明日定要让这些人知道胆敢与我大宋国抗衡的下场!!”
“是!”那人连忙领命而去,脸颊之上还带着点点血迹。昨日那支野蛮的军队突袭,战斗持续的天明。大宋国一直处于弱势。但看陛下如此坚定而愤怒的目光,那侍卫的心情也莫名地坚定了起来。是啊,谁都不信, 也要相信自己的二少!!!
容二少眸光闪闪,嘴角轻扯出一个弧度,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笑过了,虽然是这种嗜血的笑容,但他的脑海中突然就涌现出了久违的兴奋感。
这不是和当初妙妙在一起时候的那种甜蜜的兴奋,而是当年被扔进修罗地狱时候的那种,每每杀死一个妄图取自己性命的人的满足快感......呵!——妙妙要是在的话。不知道又会怎样看不起他了......
这时候,又有个铠甲兵小跑上来,拱手道:“大王,巡查兵在河面上捡到一个人。是一个女的。”
那右将军脾气差的很,容二少还未说话,他便破口大骂起来:“可笑,冰天雪地里面捡到一个女人也过来禀报大王?”
那铠甲兵被吼得一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容二少瞥了他一眼。本要斥退他,脑海中却不期然地闪过一张傲气十足的脸皮。对了,那女人连地下皇陵的石门都能打开,保不齐......
“她是不是穿着一身男装,身高七尺?”容二少问道。“你仔细说来。”
那铠甲兵本要告退,突然听到容二少问话,他一愣,又马上反应过来,答一声是的。
“禀告二少,属下在西营驻扎的那边森林里面找到一个昏迷的女子,那女子身着华丽,不似平常之人,属下本不该拿这种事情老打扰二少的,但只听得那女子虽然昏迷不醒,却是一直口中念念有词,念叨着那南诏国司徒小王爷的姓名。属下这才来参见二少......”
一旁的徐少卿将军听了,眉头当即皱了起来:“那女子可能是南诏国的人,只是出现在此地却是着实诡异,请二少给个指示,臣......”
容二少不耐烦地挥挥手,这种事情何须在此时来打扰他。他知道这徐少卿将军定是怀疑那女子是傲月国的人,想要用刑审问,但又怕自己猜错,南诏国毕竟还是大宋国的盟友。
容二少道:“先派人看着那女子,日后再说。”
那徐少卿将军呛了一记,表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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