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也不清楚容二少为何执意要将她留在身旁,但妙妙是万万不能保证容二少会不会又因着别人的目光而再次将那人伤害的!纵然他是无上的帝王,掌握着他的子民的生杀予夺大权,但是沁莲不可以,她是丽妃托付给她的!
妙妙有些冲动地一把挡在沁莲面前,断了两人的视线相交,急急地开口问道:“二少来这里可是有何要事?”
男子本是随意的表情,闻言,眸子暗了暗,唇角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笑容:“怎么,我的家里,我还不能来走走瞧瞧了......”
妙妙只听得自己的心底“嘎嘣”一跳,容二少这是心情不爽了,她偏偏还往枪口上撞了上去!
“妙妙,回答我。”男子懒懒道,撇开投向妙妙身后的那抹探究的视线,环顾四周,随意而熟悉地慢慢走动着,身后的两个女子小心翼翼地跟着。
“是是是,这里是您的皇宫,您当然可以来这里随意走动,自然是不需经过我的同意的,小女子也不敢这么想。是我以下犯上了,是我罪该万死,是我糊涂糊涂!容二少你宅心仁厚,心胸宽广,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姑且饶过小女子这一会吧,来日小女子定当做牛做马。为奴为仆地报答给容二少......”妙妙低垂着小脑袋跟着男子的脚步,碎碎道,言辞熟练得似乎已经念叨了上千遍.......说不出的没有诚意。
果然,容二少眯起了凤眸,略略闪过危险的颜色。面色凉凉的:“妙妙,沈容还教你说了什么......”
“哦!他还说,无论我犯了什么错误。容二少最多只是生生气,绝对不会杀我的。我只需要扯着嗓子吼几声以示自己有了悔过之心,并且博取容二少您的同情,那么......”恍然回过神,妙妙表情可怖。意识到了自己方才将什么都给招供了,双手急急地捂住自己的嘴唇拼命摇头。一副明显到不行的掩耳盗铃模样。
好一个妙妙!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么,我连你睡觉习惯朝沈还是朝右这等事情都了如指掌,何况这些!容二少不语,只是依旧用那般凉凉的目光看着女子在那里自导自演。
倒还真有了些卑微娇弱的模样。
妙妙从来便是这种女子,卸下了防备,你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探看到她无意识的依赖,如若是才认识的时候。妙妙是万万不会对他这般的。可能会伶牙俐齿地责怪还他,也可能会想要用别的方法干干脆脆地逃跑,一走了之,反正她对他毫无眷恋。
这层防备是什么时候卸下的呢?或许连妙妙自己也不曾知道......
容二少承认自己是冲动了。因为墨如似的一封或真或假的信。便寻来了这念狸小筑,想要质问于她,却几乎忘记了自己根本不具有这个资格。在自己认为自己是一直爱着妙妙的时候,并且愿意此生至死不渝的时候,她为何就无预兆地出现了,她一点也不像妙妙啊,只是名字——为何!究竟为何偏偏要来搅乱他的心!
视线再次投到那个呆立在他身旁小心翼翼的女子身上,呵呵——她以为拦着身后的女子就能瞒过他了么,那如狼似虎的目光看得他真难受,他容二少可不是瞎子。
妙妙不知道容二少是知道这么叫做沁莲的女子的。
在妙妙坠崖后。容二少曾经疯狂地寻找过她,舀着她的画像大街小巷地询问盘查,便有人惊呼:“啊!这女子看着很像御史大夫刘昊的女儿刘沁莲的!”
但这女子不是!
容二少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便如此笃定了。那双眼眸相差太大了,里面所盛的完全不是同一个人生经历所能沉淀出来的。丽妃想要将她塞给他,也不过是看着这女子长得像妙妙,想要他因着这个原因将她纳进自己的罢了,堂堂桀王,年纪也不小了。却依旧是孑然一身,的确是件招人耻笑的事情。
但就算如此,他也是不会要的,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他知道她并不是妙妙,而是一种本能的排斥,他并不喜欢这名女子。
容二少眯起眼眸,斜斜地瞥了妙妙身后一眼——再看!再看!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了么,再看把你眼珠子掏了喂狗!
容二少说到做到!
妙妙隐隐嗅到了一丝不安全的气息,恍然大悟,连忙拉扯过沁莲的袖子,打着哈哈:“二少,您别见怪,沁莲她今天身子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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