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温柔的悱恻缓慢忽然变成了暴风雨,就好像在引诱猎物进入自己领地前的温柔,待成功迷惑了后就将之拆骨入腹,吸吮着邵华池的唇,攻城略地般的扫荡着。
身体的血管、骨肉都好像被一个叫傅辰的男人强行打开、愈合,灌注上了剧毒的媚药,从四肢百骸中丝丝缕缕地蔓延,这个充斥着掌控欲和的吻却好似打开了双方身体的阀门,长久没有宣泄的身体涌上了陌生又熟悉的浪潮。
被傅辰慢慢牵着节奏,胸口的氧气也稀薄了起来,邵华池有种目眩的酸软,傅辰的技术简直好的不可思议,他到底吻过多少人?
耳边传来啧啧的水声。
几乎从未与人如此激烈的邵华池,只觉得身体像是被烧成了灰烬,只有面前男人的温度。
傅辰悄然松开了邵华池的一双手,若有似无的引导对方抱住自己的腰。
在即将要碰到傅辰腰部铠甲的刹那,邵华池猛然清醒,好似连同灵魂都在发颤。
卑鄙、恶劣、诱惑,傅辰就像在黑暗里生长出来的花,明明朝着光,却带着无人可以抗拒的毒素。
哪怕是他强迫的,他也要你心甘情愿。
就如邵华池从初识感觉的,傅辰不像太监,如果不是身理的缺陷,也许他能走的更远,不,就算是太监,他也许都不愿当被动的那个人。他甚至不像这个世界任何一个男人,傅辰骨子里的清高让他看上去像是游离在外的灵魂。
一个选择题被残忍的摆在面前,是是掌控对方还是甘愿被掌控?
这并非位置上的差距,也并非男性的主导与被主导,而是心灵上的臣服与否。
邵华池微微痉挛着,任由对方高超的吻将自己的身体带向一个又一个浪潮中,心却是互凉忽热。
手,却是在距离傅辰背部一毫厘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样的痛苦,让他的心像是被深深剜了一道口子,生理性的泪水缓缓滑了下来。
他,缓缓的。
以被拥抱的姿态,将手放到了傅辰的腰上。
在搭上的瞬间,他的尊严好像四分五裂地摆在面前的男人面前。
“别哭。”
浑浑噩噩间好似听到男人温柔的低喃。
我哭了吗。
没有。
我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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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第一百九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