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起来上次去淮宁的时候,有一回我们也是住客栈,偏那一天也像今日有雨,结果遇上了刺客。”
晏君初听着苏辛夷这样说,就看着她说道:“刺客?你当时回淮宁不是跟家里人一起吗?”
苏家人一向低调,不可能会招惹刺客。
苏辛夷就笑,“我们从京里出发前,大伯父不放心,特意找了平宁卫的指挥使关照我们,如今那指挥使都成我大姐夫了。”
太子就明白了,齐国公的长女和离之后再嫁,原来缘分是这么来的。
他想了想问道:“刺客冲着解经略去的?”
“殿下还知道我大姐夫的名号?”
晏君初看着忘性大的人,轻轻地点了一句,“在旌安府的时候,你忘了你提起过。”
“对!”苏辛夷还真是给忘了。
晏君初忽然又想起一事,看着苏辛夷,“那刺客就是穆邢?”
“对,就是他。”苏辛夷乐呵呵的说道,“殿下,你看,这世上有时候就是遇到坏事,结果也未必是坏的。”
晏君初看着苏辛夷,“若是当时你的功夫不及穆邢呢?只怕早已经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苏辛夷瞧着太子的神色严厉起来,立刻说道:“殿下放心,能不能打的过,一交手就能知道几分,我有分寸。”
晏君初心想,艺高人胆大是什么样子他总算是见到活的了。
苏辛夷瞧着殿下的神色阴晴不定的,生怕再挨训,立刻就鞋底抹油,“殿下,我先出去溜一圈打探一下底细,您好好休息。”
晏君初:
哼,溜得倒是快!
苏辛夷下了楼还觉得心跳的厉害,她下意识的摸一摸心口,奇了怪了,她怎么就突然怂了呢,殿下不也没说什么不是吗?
反正就是方才殿下那眼神,让她觉得不走的话麻烦就大了,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
哎哟,这次对不住穆邢,以后在殿下面前还是别提他了。
下了楼,苏辛夷去找店小二套话,店小二的方言有点重,苏辛夷会说官话,俩人交流起来虽然有一点点的不顺畅,但是基本上还是能明白什么意思。
聊了一会儿后,苏辛夷差不多摸清楚镇子上的情况,对着店小二笑着问道:“我们来的路上听说定安卫的王家闹得不可开交,这可真是新鲜事儿,没听说哪家指挥使的位子抢的这么厉害的,你们这地方因为这事儿都出名了。”
“客官的消息还真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店小二热情的笑道。
苏辛夷哈哈一笑,“我们走镖的,这一路上见的人多,知道的自然也多。”
店小二瞧着这一群人个个带着武器就知道不寻常,原来是镖局的,瞧着没有带货,看来是护完镖往回走呢。
“原来是镖局的,难怪看着你们风尘仆仆的,这是护完镖往回走吧?”店小二笑着问道。
“你倒是聪明,可不是。这一趟给累的,我们这一行那就是脑袋别在裤腰上,赚的是个卖命钱。没别的喜好,就是遇到点新鲜事儿就想问一问。”
“那您可是问到人了,不过,这消息也不是轻易往外说的”店小二嘿嘿一笑。
苏辛夷从袖笼里摸出一一锭碎银子推了过去,“小兄弟讲故事辛苦,给你买杯茶喝。”
店小二一看得有二两碎银子,顿时喜上眉梢,是个大方的,立刻伸手捞过去收起来,这才开口说道:“王家的那点事情十年前就闹得沸沸扬扬的,咱们这一片谁不知道啊,不过说法很多,客官就当笑话听一听,反正这又不是公堂断案,我这话出了口,可就不认了啊。”
苏辛夷就乐了,这店小二滑头的很,她就敲敲桌面,“你放心说,就听个乐子,我还能找衙门的大老爷断案不成。”
“客官是个明白人,我跟您说都说王直芳王指挥使是战死的,其实不是。”
苏辛夷听到这里觉得有点意思,故作惊讶的问道:“不是战死的?那是怎么死的?”
“嗐,王指挥使做了十几年的指挥使,就是剿个匪还能被一群土匪杀了,这不是笑话吗?说起来,我听我爹说王指挥使一身功夫那是童子功练起来的,一
215:苏辛夷才能压得住那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