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有了身孕,两个月了,但是今日才传出消息。”
晏君初闻言也侧过身看着辛夷,“那又如何?”
苏辛夷被问得一愣,随即一乐,“殿下这么问,我忽然不知道怎么回了,也是,在你们眼里其实没什么区别,但是在女人眼中就不一样了。”
晏君初就道:“那你倒是跟我说说,有什么不一样。”
“这不挺简单的吗?季蕴是吴王亲自求娶的媳妇,结果季蕴还未有孕,倒是妾侍先有了好消息,这消息今儿个一传开,季蕴的脸面算是没了。”苏辛夷便道。
当初季蕴在皇家妯娌里一直挺有优越感,那就是因为她是吴王心仪的人,而其他的王妃都是指婚的。
现在这一巴掌可真是够狠的,季家本就出了事,结果在吴王府她的地位也算是成了笑话。
晏君初闻言却道:“吴王待季氏已经十分宽厚,是季家与季氏不知感恩,居然敢与益王私下勾连,这不是自讨苦吃吗?再说,季罡被抓后,季氏就没脸了,更不要提什么体面。”
体面都是自己挣来的,她自己不知道维护自己的脸面,还能怪人不给她脸面?
苏辛夷听着殿下这么一说,诡异的竟然觉得有几分道理。
换个角度去想,如果当初季蕴嫁给吴王后,能借着原本的情分好好地与吴王过日子,阮明妃又怎么会送人去吴王府?既然不送人,也就不会有妾侍怀孕的事情,说起来起初确实也是季蕴自己自讨苦吃。
“睡吧,明儿个还要早起。”晏君初把人揽进怀里,“吴王府上的事情你不用费心,季罡的处置下来之后,我估摸着阮明妃那边肯定会有动静。”
苏辛夷窝在殿下的怀中,闻言问了一句,“难道还能让吴王休妻不成?”
晏君初笑了笑,“等着看吧。”
苏辛夷知道殿下这是不想背后议论后妃等人,于是就闭上眼睛入睡。
天不亮,外头就有了动静,苏辛夷睁开眼睛,就看到殿下也没动,正半靠着软枕看书,抬头看了一眼,晏君初就放下了手里的书。
“醒了?”
“怎么这么早?”苏辛夷跟着坐起来问道。
“张鉴那边递了消息过来,我瞧着时辰差不多了就索性没有继续睡。”晏君初说着起身,伸手扶住了辛夷。
辛夷趿拉上鞋,披了外裳,“张总管那边怎么说?”
“御花园的那个管事招认是照玉宫那边让他做的。”
“李贵妃?”
晏君初颔首,“这件事情你想怎么做?”
苏辛夷随着殿下往外走,边走边说道:“有证据吗?”
“那管事招认是照玉宫的人让他做的,但是没有照玉宫那边具体的实证,唯一能指认的是给他传话递银子的是照玉宫一个三等管事太监。不过,那个管事太监在年宴前就被放出去了,要是想把他找回来得回他老家拿人,又要等些日子。”
苏辛夷听着就道:“殿下,你是怎么想的?”
晏君初摇摇头,“这个不好说,有两种可能,咱们去拿人,很有可能这个人要么暴毙要么不知所踪,如果是李家做的,有李太师在肯定会抹了证据。另外一种可能,照玉宫那边不知情,这件事情也有可能是别人故意栽赃,不然这个管事太监不可能这么巧年宴前被放出去。”
苏辛夷觉得有道理,“那这件事情还查不查?”
晏君初看着辛夷,“你想怎么做?”
苏辛夷坐在铜镜前梳妆,拿着玉梳梳发,她身后的连翘忙接过去给太子妃梳头。她侧眸看着殿下,“只是膈应我,并没有什么更大的举动。一来是因为我本身功夫好,想要谋算我的性命可不容易,二来,故意激怒我,也有可能是想着以我的性子应该会把事情闹大,这样查下去很容易就能查到照玉宫那边,如此我与李贵妃就对上了。”
晏君初微微颔首,并未开口,而是听着辛夷往下说。
“这样的手段并不高明,但是因为安排得妥当,却也有几分可取之处。”苏辛夷思量着开口,“但凡我不肯吞下这口气,事情就不能平息,自然就要闹起来。如此,便能形成隔岸观火的形势,我倾向于照玉宫不知此事,
444:你倒是换个人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