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王是不是很得意,而且理王和奕王的关系必不如以前好了。”
前几日收到消息,说两人去彭楼吃饭,吃到一半,奕王拂袖而去。
两人在包厢,探子没找到机会探出他们说了什么。
不过,奕王一向温文儒雅,又很维护理王,能被气成这样,理王也真有本事。
凌巳点头,表示认同“姑娘说的是,奕王和理王原本焦孟不离,两人的王府都只有一墙之隔。”
“可是,近日两人基本无交流了。”
南宫墨整个人松懈下来,半倚靠在华敏沄身上“先让他们斗一会儿,时机还未成熟,咱们还需再等几年。”
又看向华敏沄,坏笑“正好这几年,咱们把亲事办了。”
凌巳一看自家主子完全已经没心思讨论公事了,连忙低着头,迅速的倒退着出来了。
好在公事也差不多谈完了。
自己再杵在那儿,不就是不识相吗?
还好自己退的快。
凌巳一抬头,正好看见殒丁,他飞一般扑了过去,就是这臭家伙害自己,自己要跟他好好打一架。
殒丁远远看到凌巳,立刻加快了速度,飞快跑远了。
……
汴京城内,管家忽然送过来一封信,说是有人一大早投在门上的,信封上什么也没有,就是写着让华秉佑和谢氏亲启。
华秉佑觉得很奇怪,怎么会有人写信给他们夫妇俩,他一边打量着信封,一边笑着对谢氏说“莫不是沄儿,难道是给我们寄的银票?我看挺厚的。”
他闺女虽然少年老成,但有时候也会淘气起来,原本在汴京城里的时候,每个月就喜欢给他和谢氏发银票,美其名曰零花钱。”
头一次这么干的时候,差点把他笑死了。
不过也高兴坏了,他们不差银子花,可是闺女给的,哪怕是一文呢,他也收得高兴。
谢氏瞄了华秉佑一眼,知道他是想他闺女了,她也想的很。
这出去大半年了,眼看着秋风萧瑟,马上冬天又要到了,虽然时常有消息回来,但都是报喜不报忧,哪里有在眼门前自在。
他们虽然有洋儿和溪儿在身边,两个孩子自从他们大姐这事发生后,已经懂事了很多。
今年,洋儿考秀才,得了个案首。
溪儿也端庄了很多,主动帮她打理舶来品和芳鲜斋的事情。
别说,溪儿这小守财奴,打理起生意来还是不错的。
半年时间,就上手了八成。
杨氏还夸她和沄儿一样,是个小金算盘。
这些,都让华秉佑和谢氏很欣慰。
但,于父母而言,每一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
即便家里孩子优秀,可是还是放不下那个漂泊在外的孩子。
家里,大家吃香的喝辣的,她没准在外面风餐露宿。
会不会饿着、冷着、错过了县城。
会不会有危险,即便身手不错又能如何,万一人家人多呢。
她一个姑娘家,在外面肯定多有不便。
汴京城下雨了,她会想,沄儿是不是淋雨了,汴京城热了,她也会想,南边天气只会比这儿热,沄儿会不会不习惯中了暑气?
她长叹了口气,和赵嬷嬷对视一眼,赵嬷嬷也瘦了,沄儿小时候是赵嬷嬷带的多,她和她这当娘的没什么区别。
看了心情不是很佳的华秉佑一眼,谢氏嘴上奚落他“你就做美梦吧,怎么可能?要想知道是什么,打开看看不就好了。”
又有些愤愤“你那闺女好得很,去了外祖家,连消息都不给了。”
自两个多月前,谢琛来了信,说沄儿立功了,一切都好,就没消息了。
戊星这边也是,如锯嘴的葫芦,什么都套不出来。
谢氏直觉有事,但既然谢家没来信,戊星等看起来也正常,她估摸着不是大事。
华秉佑一听谢氏说他闺女不好,不高兴了,怼起自家夫人来“沄儿忙着呢,如今谢云将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既然忙着大事,定是一切都好的,哪里有空捎消息回来。”
“再说,有岳父他们照看着,你怕啥?尽瞎想。”
“沄儿可和人家一般的闺女不一样,自小有主见,可不兴儿女情长,妇人之仁的。”
谢氏气的要
144 爹娘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