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踪,一个有能力想出和使出这一计谋的人,他就绝不会冒着自己生命去做这种扛着尸体有可能会遇到正面突围的事,更不可能还会如此大意的把血液滴在地上,留下尾巴让人追踪他,何况我们当时已经离开那屋子了,他就算想带尸体走,也大可等我们往前走一段距离,等保持出安全距离后再行动。”
可对于我这么分析,卓依德虽然有些将信将疑,但他还是抓住了一个可疑点对我道:“那也许他是怕我们折回回去呢,要是那样的话,他就成了瓮中之鳖了。”
听到卓依德这一问,我两眼的目光顿时为之一亮,我等的就是他问我这个,因为这一点也是间接的证据:“你说的这一点,才是令我起疑他的一个可疑点,我问你,他既然有胆子在我们离开后,从背后悄悄的摸进屋子里去处理尸体,那他又怎么会害怕这一点呢。”
卓依德的双核大脑,显然还有点反应过来我所说的这一串四核逻辑,他还皱着眉头在脑海里拼命的回想拼接着,而一旁的心姐在听完后,她倒是对我问出了一个重点:“你就是凭这些认定这个偷尸体人,不是从外面进来的?而是来自这间屋子里面的内部人员吗?可这只是你的纸上谈兵,一些空腹理论而已,你能拿出一点实质性的证据吗?这样子,他也不至于在听完之后还是这么懵圈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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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