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变化,两兄弟静静的等着,知道有事要说,秦岳目光闪烁,知道昨夜之事父亲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接着秦永贞就说道:“我早上出去打听了一下,田家和几个县城大户都糟了殃,全部被城防军给抄家灭族了,逃出去的人少之又少,听说还搜出了跟匈奴来往的证据。”
兄弟两静静的听着,眼神闪烁着不知在想写什么。
秦永贞接着用一种冷搜搜的话说道:“不管此事如何,但我听到昨晚有人擅闯军阵,县尉慈悲,只是将他打了个半死,而且那人还立了大功,将功抵过,县尉并没有过多追究,不知那个人可是你?”
说着就向秦岳看了过来,目光带着一种询问。
秦山神色一动,眼中闪过一道杀气,但随后就低下了头,将此事暗暗记住。
秦岳点了点头,说道:“是的,父亲。”
没想到昨夜之事成了这个传闻一时不知县尉让人传出这话的用意如何,难道真的如传言一般,自己擅闯军阵成了罪名,并将功劳给抹杀了?
记得自己离去之时,县尉说会为自己请功,按照前世的传言再结合这两次的交往,觉得县尉不是这种人,不会将功劳独占的,肯定有别的安排,或许这只是对外的一种解释。
但父亲接下来的话让他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对你城防军早就观察很久了,其中行事作风,到处都有大秦军队的痕迹,你被打之事有些蹊跷,等我再打听一下,才能做出决定。”
父亲秦永贞的这句话,让他对张县尉的一些好感瞬间崩塌,甚至连自己的认识都有些否定了,因为这是根据自己前世的记忆,才做出的决定,如此一错再错,让他对自己都产生了怀疑。
若县尉真的是这种人,那真的就有些悲哀了,谋划了半天最后为别人做了嫁衣,想想都让他举得憋屈,或许自己是真的猜错了,但对外做出这种解释,尽然给自己连个话都不传,就让他有些难以安心了。
秦岳做事总将人往最坏的地方想,若是县尉真的这样决定,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么对年不是没有功劳,但为什么一直在青羊县待了个底朝天,郡城的都尉一连好几位都更近一步,唯独他一直在原地踏步,就是得罪了皇帝,也不会将他这十几年的功劳抹杀,但为啥没动,或许是得罪了人?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此人人品不怎么样,被所有人排斥,才能达到这种效果,秦岳心中一动,觉得有很大的可能就是这样。
若是如此,那就算是自己看错了人呢,不但落不到好,说不定还会有危险,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只是实际情况如何还得验证一翻。
秦永贞看到秦岳脸上阴晴不定的样子,就宽慰的说道:“此仇你暂且记下,不要露出想报仇的想法,城防军此时势大,不要凭意气去做事,免得被钻了空子。”
秦岳点点头,说道:“我知道,父亲。”
秦永贞看了秦岳片刻,没看出什么来,就说道:“知道就好,现在吃饭吧。”
一家人又进入了以往的状态,秦岳心思转动,不再去猜测张县尉的心思,因为他记得前世的教训,就让他不要相信任何人,此时明显犯了个错误,在没有实力的基础上去跟别人合作,若是利益让人心动,就会被人啃的连骨头都剩不下,此时,明显就犯了这个错误,在势单力薄的时候露出了自己的獠牙,结果就是被人拔了牙。
吃完饭之后,秦岳这才关注起那封捕快的任命,虽然不知道田万是死是活,但事情办成了,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也不是一无所获,此时对张县尉那里已经不报丝毫期待,还是到手的东西比较实在。
给一个饿的快要死的人,承诺给个皇帝当又如何,还不如给一碗饭来的实在。
‘对于还没到时候的东西永远别抱着什么期待,只有拿到手里的才是最实在的’,这是秦岳一直以来恪守的名言,只不过刚来的这几天,差点给忘了,才做出差点被打死的事情。
秦岳告辞了父亲,然后拿着这份捕快任命愉快的出了门,一路上晃晃悠悠的向巡检司走去,沿途行人匆匆,好像都不愿意在街上过多的停留,朝着一个方向涌去,围在一些米粮店偏前面,乱糟糟的。
就连数间铺子,都成了一种关门状态,百姓买不到生活必须,
第二十九章 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