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审问员的眉毛紧紧纠葛在起，眼睛瞪得溜圆，面部肌肉活动着，嘴巴闭合用力咬出每个字，遍又遍复述着似乎相同的口型。有种被惹恼的惊怒，又有些难以置信的怀疑。在审问过程这种表现是不符合规范，又是非常少见的。
出于保密的必要，观察室里暂时听不到审问室里的声音。所以胡培安也不知道男审问员究竟在说什么。
胡培安懂得些唇语，他试着去解读——
请你……保持……理智……
保持理智？
他瞥向测谎仪的屏幕，没有出现任何说谎的峰值信号。
就在这个时候，康红佳和赵永浩的审问工作6续结束了。两个审问员的长相不同，但是表情和神色惊人的相似……是纠结？还是困惑？
“这不正常。”胡培安摇摇头，他等待着审问结果的纸质报告。
不会，两份报告送到了胡培安的手里。
谢局长站在旁边，言不，余光直注意着胡培安的表情。胡培安在情报体制里是有名的老狐狸，响当当的传奇人物，但情报界传奇两个字时常是与麻烦沾边的。
他最讨厌麻烦。
胡培安给人的印象是镇定，无论何时即便太阳穴盯着把子弹上膛的手枪都气色不改的镇定。谢宽现，这位胡局长貌似也破了境界，眼睛里分明写着惊疑两个字。
下秒。
谢宽看着胡培安冲到了测谎设备旁边，把记录拉到最上面，然后从上往下完整的浏览了遍，表情越来越凝重。最后转头询问他说道：“赶紧打两份吐真剂申请，刻都不许耽搁！”
吐真剂？
谢宽脑子时间没转过弯来。不过他从胡培安的表情里，读出了“刻不容缓”的味道。
(。)
第197章 真实的谎言（上）（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