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举哀,王妃对此事可有所了解?”
“啊那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本妃那时也不过五六岁,哪里会了解太多呢?”
虞姬惋惜,颇为憾然道:“不过祝史既然问了,本妃也尽所知解答一二便是。”
她回忆了片刻,将所知娓娓道来:“懵懂记得,那年的确未言明国丧哀悼何人,只不过若硬要找出一位同年离世之人,似乎,有一位陛下的妃嫔但想来也应当并不是为那妃嫔所办,国丧之仪非同儿戏,只看陛下至今不立皇后,便知吾皇绝非会看重后宫掖庭之人,又怎会为一个妃嫔举办国丧?”
虞姬言谈看起来不似扯谎,应是的确不知到底怎么回事。
楚令昭谢过她,又闲坐吃了会儿茶,便起身告辞,“王妃的代价,他日只管来索要便是,令昭必不食言。”
虞姬清婉的脸庞上漾起一抹微笑,“祝史的话,本妃自是信得过的。”
少女在侍从的陪同下离开了溪流处,乘车驾消失在了下泽一众宫人的视线范围内。
溪水畔,虞姬面上微笑消失不见,她眸光复杂地望向手中之物是一枚残缺不全的鹤羽金环。
她凝望那处碎裂缺角如望深渊,幽幽哼起一曲哀歌:“朱雀遗来娉影销,金环缺残鹤羽凋,大哀,大悼”
穿掠重重林木岩壁,逐渐远去的车驾内。
“小姐,方才您与虞姬打哑谜似的说什么''常人''、''周旋'',又各自罗列了三个种类,虞姬又说您与她皆非常人究竟是在说什么?奴想了半晌也没想明白。”甘醴拧着眉头,念叨起方才留心听了一耳朵的话。
楚令昭侧目赏览着车窗外的翠色,青绿美景尽收眼底,“哪里有什么皆非常人?我与她,皆不过是碌碌尘寰中一寻常世人罢了。”
甘醴似懂非懂,听着车外马蹄起落,又问道:“那,小姐接下来可要回上泽?”
“不,今日还约见了兵署的一位同僚,总要见完他,才好回去。”楚令昭话语淡淡。
“兵署?”
甘醴不由得称趣,“刚刚约见的王妃、再算上这位兵署的大人,分明在七八日前还是两场不欢而散,小姐今日却一一重新以友态相会,可是有什么事情改变了小姐的想法?”
“''势者,因利而制权也'',便是曾剑拔弩张刀枪相向,利益相和时,也不过归为无伤大雅的玩闹。”
楚令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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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壹柒』释疑谜预许来日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