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才说起经过。
原来他带着李陵和霍去病去了陈仓河谷,准备教二人兵法。谁想得到,他不教兵法还好,他一教兵法,霍去病就不依了,大叫大嚷要打仗,要练兵。
丁隽好言相劝,说先教他们兵法,再教他们练兵之道。霍去病却是不听,仍由他说得天花乱坠,霍去病就是不依。
对霍去病,丁隽有着十二分的好感。他带着两人回陈仓河谷,霍去病一路上总是夸他的胡须好看,用了很多词汇,词汇之多,比得上文豪了,翻着花样夸赞,丁隽是听在耳里,喜在心头,心花怒放。
霍去病这一不依,他完全可以摆起将军的派头,进行威严。可是。他又狠不起心,只得满足霍去病的要求。让他练兵。
调一百个生员给霍去病,让霍去病大展身手。一开始,丁隽也不当三回事,心想不就一个孩童玩闹,过几天就没兴趣了。
哪里想得到的是,背六病黄然有板有眼的把百名生员集中在起。首井悚粘…发霍大将军的军令,一口气说了很多个斩字。不听号令要斩,拖拖拉拉耍斩。怯敌者要斩……斩字越说越多。
听得丁隽暗暗心惊年纪。就知道这么多,还中规中矩,最后为霍去病压场:“霍去病说的就是军令。违者军法从事!”
军令一宣布完毕,霍去病就开始操练军队了。他的操练,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那是小孩过家家。若说他的军令似模似样。很象军规军令的话,他的操练就是不入流。就是带着一百生员练打架的本事。
不少生员不愿练,霍去病没二话。直接军法从事,叫人把那些不听从号令的生员拉下去,一阵乱棍打下去。打得皮开肉绽。个个心惊胆跳,只得服从他的号令。
丁隽身为将军,当然知道军中的号令一定要严,生员们不服从霍去病的号令,那是他们的不是,也不干预。任由霍去病去折腾。
威风一立,霍大将军的号令,这些生员无敢不遵,要他们往东。不敢往西,要他们往西,不敢往东。指挥起来,如臂使指,得心应手。
霍去病虽是过家家,能达到这种程度,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丁隽暗中赞许,周耻看中的人,果是不同凡响,着实把霍去病狠夸了一通。
一连两天过去了,没出什么事,丁隽也就放心了。
哪里想得到,祸从天降。这天晚上。丁隽睡愕正沉,他的房门突然给人砸队人冲了进来。丁隽一惊而醒,正要喝问,只觉一物把他的脑袋套住了。
紧接着,就是如雨点般的拳头砸下来。把他揍成了猪头。一阵猛打之下,丁隽直接给打晕过去了。等他醒来,这才发现,他的胡须已经到了霍去病手里。
霍去病把手里的胡须晃晃,得意非凡的道:“我早就看上你的胡须了!成我的了!”
丁隽方才明白,霍去病自打见到他的第一眼起,为何一直夸他的胡须好看,原来是在打他的主意,郁闷得差点吐血。
“哈哈!”
屋里一阵笑声骤然响起,周阳、李广、程不识他们抱着肚子,笑得翻倒在地上。
听着众人的笑声,丁隽恨不得地上出现一条缝,一头钻进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卫青紧绷着脸,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说霍去病很顽劣嘛,着实很顽劣,竟然敢打丁隽的主意。转念一想,此事又好笑。丁隽数十岁的人了,大风大浪经历过不少,竟然栽在霍去病手里,说出去谁会信?
霍去病才五六岁,就能把丁隽这样的人玩弄于股掌中,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这都是一种成就,很了不得。
天下的。那么多的童子,谁有如此能耐?
“我说,丁将军,你老大不小的人。胡子一大把,竟然给一个童子算计了,这脸往哪里搁呀?”李广笑不可抑,指着丁隽调笑起来。他是直性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飞将军,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丁隽很是不满,怒气冲冲的道:“我哪里想得到,他小小年纪。是如此的顽劣。”
霍去病之顽劣,周阳是亲眼见过的,天下少有!
不,应的说是千古罕有!
“丁将军,其实你应该感到庆幸!”周阳脸一肃
第七章 惹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