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一来京畿大部分的安危就糟透了。
“保卫蓟镇,甚至依靠蓟镇出战建奴,陈永福部无碍。但想要将这千里旷野都锁住不让建奴分兵四处骚扰,却是几乎无计可施之困局。”高名衡说着,不由地怀念起来:“要是山海关在握那该多好,建奴万万不至于入关,遍地烽火。这京畿好不容易半年修养这才多了些人烟繁华啊。”
倪元璐揉着脑袋,没有说话。
“东线有清军多铎部,北线有清军并蒙古兵,南线有顺军刘芳亮部,西线主力要在我军削弱了一营战力红藕对战李自成的主力。各处麻烦,到处艰难。诸位同仁,这一局要如何解?别的不提,京畿乃重中之重。一旦多铎再度兵临城下,我是决计不会同意圣上继续坚持进攻李自成。无论如何,都没有京畿的安危重要。这是天下心脏之地,一旦易手,将会是我大明开国以来最重之耻辱!”高名衡语气拒绝。
这时,傅淑训也道:“京中虽有贤臣,却会因为圣上在外人心动荡。难保安危,我也不会同意……”
……
“从山海关到到京师,距离多少?”帐外,朱慈烺问了一句。
宁威楞了一下,迅速算了一下,道:“回禀陛下,一共六百里。”
“昼夜不息,路途无阻,七万大军走个十日,算是最神速的算法。宁威,朕算得可对?”朱慈烺又问。
宁威细想了一下,道:“回禀陛下,有蓟镇陈永福部近卫军团第二团在,建奴必定受挫稍许,能阻敌五日。若出城战,又可阻敌十日。若胜,自然无忧。纵然战败,以蓟镇残躯,犹能再挡敌军兵锋十日。若不胜不败,亦是足以抵挡敌军兵锋五日。”
朱慈烺点点头,缓缓深呼吸一口气,大步踏入军议厅内,昂首道:“东线的战场没有长城可守,建奴的兵长驱直入,京师堪忧。西面看起来大家都不觉得像是当务之急最重要的敌人。没错,大家目前的想法,朕看不出错漏的地方。”
“吾皇万岁……”众人纷纷起身行礼。他们这才发现,原来朱慈烺已经听了好一会儿议论了。
朱慈烺摆摆手,站在上首,环视群臣。
“倪爱卿的懊恼,朕明白。大好局势突然崩盘,自己又出于分兵的削弱之中。王牌陷入重围,仓促对敌主力。看起来,我军的轻视很不妙。”朱慈烺看向倪元璐,看得倪元璐一脸羞愧。
朱慈烺又看向高名衡:“高爱卿说得更是切中时弊。东南西北,哪一面都有敌人。我大明的将士,从来没有今天这么辛苦过。四面围攻过来的敌人,就像给咱们大明这个巨人套上了一根绳索,绕了一圈,四面拉扯过去,要活活勒死我们!而这个致命的点呢,就在京师。就在最危险的东面!山海关的出兵是一个意外,更算得上是一个必然。毕竟,朕从来没有将胜利的希望放在敌人的愚蠢身上。所以东面之敌的出现,京师之危的出现,朕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朕更是从来没有放弃过!为了一群投靠异族的叛国贼,将我大明中兴之路打断!”
“圣上还要继续对战李自成?”高名衡听出了朱慈烺的意思,当下就要站起身反驳。
朱慈烺摆摆手,示意自己继续说完:“我知晓各位爱卿的忠臣、智慧与德行。所以我明白,你们是为了这个国家殚尽竭虑啊。但要朕说,朕不甘心啊。不甘心因为一群卑鄙可耻的叛国贼当了战场上的逃兵。西面……”
无数近卫军团的将官明白了朱慈烺指向四面的意思,那里还有激战之中的飞熊团。现在的朱慈烺逃跑,无疑是要亲手埋葬这个一手打造出来的强兵,去做一个逃兵。
“那里有我们的战士,我们可爱、勇敢的飞熊团将士在奋战。他们的奋战,不是为了在场任何一人的升官发财,而是为了我大明的中兴!这是他们跟随我作战的原因,我为之骄傲,绝不怯懦!”朱慈烺环视所有人,昂然挺胸。
傅淑训动容了,但理智却让他与之做出相反的决定:“但是……圣上,老臣亦是不同意。比起区区闯贼,京畿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啊圣上!”
“哈哈哈哈哈……”朱慈烺忽然纵声大笑。
一干大臣彼此对视,有些懵逼,摸不着头脑。
朱慈烺笑得有些直不起腰,一手撑着桌案,一手指着在场的文武将官们,道:“诸位爱卿,就以为朕是
第二十七章:激情燃烧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