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臣子自己决定,怕是用不了多久,整个大明就该四分五裂了。
这并非是刘健在杞人忧天,而是今日,皇帝能让内阁和曾毅来商量这事情,怕是在过些时日,就真能让下面的那些封疆大吏们自己决定事情。
这可不是个什么好兆头。
&贤多虑了。”
李东阳也听了刘健把今天面圣的事情及他的担忧讲了一遍,是以,笑着道:“那曾毅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希贤兄莫非还不清楚?是以,这事,也就会出现在曾毅的身上,别的些大臣,是绝对不会也如此的。”
李东阳这么一说,刘健才算是脸‘色’好看了许多,正如李东阳所说,皇帝也不傻,只是贪玩,这事,怕也就是对曾毅的时候,才会特例的。
&南的事情,陛下尚且年幼,不清楚其如今的情况,咱们内阁,可是要重视的啊。”
刘健叹了口气,一手按在奏折上,沉声道:“河南所发生的事情,若是真的算起来,可以从年前开始了,一直到今日,都没有停歇过,若是河南真出了‘乱’子,咱们可都是罪人了……。”
刘健这话说的没错,河南的事情,和他们是没关系,可是,谁让他们是内阁大臣呢?而且,先帝归天,新君刚刚登基,尚且年幼,这个时候,若是河南出了什么天大的祸端,日后,后人定然会把这事按在时任内阁大臣们的头上,说他们不知替君分忧,以至于此等等。
&事,若是串起来,该是真如刑部尚书闵珪‘迷’信上所说,是白莲教所为了。”
谢迁吭声,有些东西,不能再奏折上些出来,用‘迷’信,比奏折,甚至还要安全的。
&左布政使丁原这一死,可以肯定,他是绝对与白莲教有牵扯的。”
刘健点了点头,道:“只是,没想到,白莲教那帮逆贼,竟然如此的厉害,如此的嚣张,如此的果决,能拉拢一个朝廷从二品的左布政使,更能在刚‘露’出破绽的时候就派人将其杀害。”
&原已经死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也免得让朝廷丢了威信。”
杨廷和同样皱着眉头,这件事,足以让内阁所有阁员皱眉了。
&能如此了。”
刘健点头,显然,也是认同这个方法的,人已经死了,你就算在拿出证据说他就是白莲教的逆贼,又能如何?
至多,是抄家灭族,可肯定还要搭上朝廷的威望。
堂堂的朝廷从二品左布政使都投靠了逆贼,难不成,朝廷就如此的不堪吗?
是以,既然丁原已死,这件事,也只能就此作罢,不宜在丁原的身上过多的追究。
&个案子错综复杂,咱们没有亲至,怕也不好做出什么主意的。”
李东阳无奈的叹气,案子,不比是别的政务,不亲至的话,单是听人说,从书信上看,是不可能发现什么线索的。
除非是早就有了很好的怀疑对象。
&毅毕竟太过年轻了,出事还不够严谨呐。”
在刘健看来,之所以出现左布政使丁原身死的情况,还是因为曾毅太过年轻不够谨慎,学人玩什么微服‘私’访,学人玩什么放长线钓大鱼,学人玩什么引蛇出>
结果,一招错,原本的大好局面,成了现在这个破烂摊子。
若非是曾毅贸然行事,怕是还不会被对方怀疑什么,只要慢慢的监视,总能从丁原的身上得到些什么有用的线索的。
现在可好,急功近利,丁原被灭口了,什么线索都没了,而且,对方既然能狠心杀了丁原这个从二品的朝廷大员,那自然会更加小心的隐藏,想要在查出来,怕是万难了。
&也怨不得曾毅。”
杨廷和还是向着曾毅的,也可以说,杨廷和是在说公道话:“这事,定然是有人泄‘露’了出去,只是不知道,这泄‘露’此事的,到底是何人。”
刘健脸‘色’僵硬了一下,不过,却也没说什么。
&尚书的密信中,不是说怀疑钦差卫队内有被逆贼安‘插’的人手?让人好好查一查。”
谢迁在一旁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气氛,钦差卫队的事情,以前也都是从各个卫所挑选出来训练的,其根底,虽有审查,但其实,并不严格。
可是现如今看来,
第一百九十九章 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