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容此时可没有以往的风度翩翩,满身血污,狼狈不堪,“我也不介意被你这么认为。”
薛青好奇道:“是什么人啊?”
秦梅嗬了声:“你还真问得出口啊?我又不是你爹,我凭什么告诉你?”
薛青笑道:“随便问问咯,不说就不说啊。”
秦梅冷笑道:“而且我又不是来救你的,那些人想要以我的名义弄死你,如果他们弄死你,我也就不用出手了,既然他们没弄死你,那还是我来出手吧。”
随着出手吧三字,负在身后的手挥出,寒光如风雨瞬时笼罩。
先前说笑的少年瞬时化作利刃,而面前含笑倾听的少年也如弱柳摆动,锵锵锵声在街上响起。
长刀,铁棍,剧烈的相撞,眨眼间荡出火光,待急促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时,火光兵器声已经消失,街口并没有两个少年的身影,一双双军靴踏过地面,火把照亮整条街,街上到处都是死尸,肢残血满,两边的墙壁上钉满了弩箭恍若人间地狱。
“搜!”
为首的一个将官面色惨白,声音嘶哑,睚眦欲裂。
一群群的官兵在街上散开,外层的将弓弩对准了四周戒备环绕向前,内里的则将每一个尸首都翻看认真的查看,查找
此时此刻,他们也不知道是该期盼找到还是找不到。
找到,这种状况下必死无疑。
找不到,会不会是生不如死?
远远的夜空中似乎有尖利的呼啸声,又一闪而过,恍若幻听。
黑色的刀将黑夜劈开,迎上一道同样黑色的线条,尖利的又短促的撞击声响起,随着光芒如雨绽放而又消散。
两个人影在屋顶上瞬时分开数丈。
薛青向下跌落,这是一条漆黑的小巷,但急促的脚步声在其中响起,她的身子一晃恍若风摆杨柳贴上了墙面,几个人影从巷子中跑过,带起一阵疾风疾风过后墙面摇晃人影落地,只脚尖一沾地跃上另一边的房顶,回头被击退的秦梅已经握刀一步跨过巷子从半空中劈来。
薛青没有转身,手中的铁条脱手向后,同时脚尖再次点在屋顶,人也随之而去铁条如剑迎上长刀,而紧随其后的人手成拳砸向握刀的人笃笃笃的撞击声在夜空中炸开,铁条与人分离,抛出去一击又一击,一根铁条在薛青的手里化作千万,如不可避开的风雨将挥刀的秦梅笼罩。
如果左膀右臂此时在场的话会觉得很熟悉,不熟悉的是除了快速的兵器击打,薛青手中的拳头也同时不停的击打向秦梅。
夜色搅动旋转,这一片的屋顶上响起哗啦啦的声响,恍若急雨从天而降。
屋子里酣睡的人们咂咂嘴,迷迷糊糊的想着没有晾晒在外的衣裳粮食等物,老天爷只下雨不打雷就随它去吧,雨声可伴入眠。
街上奔驰的人影迟疑驻足遥望,但此时满城都有声响传来,也没什么惊疑的,是自己人就各自忙碌,是对手就动手他们继续在夜色里奔走。
京城的地面如同蛛密布,在街道上蔓延张开,越来越多的宅院亮起了灯火。
陈宅人影乱晃脚步嘈杂,只穿着亵衣的陈盛疾步从后宅走进堂内。
“只告诉我结果。”他哑声说道,“其他的不要说。”
方奇上前道:“那时在场的所有护卫皆亡,车碎,但不见她的尸首。”
陈盛闭眼深吸一口气:“没有尸体那就是没死。”
厅内几人神情变幻,一时似乎无人敢说话,没有尸体或者是一时未死,但
“两架弩机,分别设与街口和侧边屋顶”
“不是京营的弩机,已经查过,京营弩机数目没有缺少。”
“袭击者都是军士也不是京营的没有特别的徽记标识,全部都是生面孔,找到的也全部是死尸,没有活口”
随着方奇的声音在厅内回荡,陈盛的脸色越来越复杂。
“没有活口也无所谓,军士都是在籍有名册,查一查就知道来自哪里。”他道。
既然胆敢做必然是不会留下证据,大周官兵这么多,查起来不知道到何年何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发泄罢了,方奇应声是。
“不过,在接到求援令其他人赶到时,弩机已经被损毁,当时在场的对方
第二十一章 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