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尊儒学、黄老之学等治国治世学说,或者一些治军带兵之法,对于一些实用的物理、化学和生物等格物一道极为轻视,甚至大都被沦为下九流,好像唯有对算学一道颇为推崇。
果然,曹彬对于格物一道提都没有提,并且或许是想起发生在叶尘身上的异事,特别是所说丹药的神奇,以及对叶尘所说师傅的尊重,所以抱着最后一点期待,说道:“你既然学过算学,本帅这就叫来军中几位赞划和你交流比试一番,看你学到什么地步?来人!去请贾先生和另外两名赞划来此。”
旁边三名亲兵领命,快速出了营帐。
叶尘见曹彬要考考自己,心中长松了口气,心想在这三折井,鸡兔同笼,韩信点兵等小学生题目都算超级难题的宋代,叶尘不信有什么难题可以考住自己。
没过多长时间,便从帐外走进来三名文士,分别是一名五十多岁半大老者,和两名中年男子。
三人或许已经从亲兵那里得知是要和人比试算学一道,给曹彬行过礼之后,一看叶尘如此年轻,便笼着手,满脸傲色,心中无不想到自己钻研算学数十年,如今却要与一乳臭未干的后生切磋,如不是看在曹彬面子上,他们那有闲时间与这后生玩耍。
曹彬对三人颇为客气,特别是对领头的那位五十多岁的半大老者,更是极为尊重。
“麻烦三位先生与叶尘比试一下算学一道,至于怎么比,就互相出题吧!看谁先能够难倒谁。”曹彬说话做事雷厉风行,很少废话,直接开门见山说道。
三名文士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叶尘冷哼一声。
叶尘则神色平静,点头称是。
叶尘知道曹彬已经对自己之前所说身份来历多多少少产生怀疑,而眼前这算学比试,或许是自己唯一一次证明自己乃是世外高人之徒的机会,哪敢怠慢,在刚才三名赞划来的路上,他便已经苦思冥想的想好了对策,心想不但要赢,而且还要赢得高调,让人一看便知道三名赞划在算学一道与他相比犹如云泥之别。
所以,叶尘干咳一声,趁三名赞划互相低声商量之时,便大声说道:“三位大人既然精通算学一道。那二进制可知?陈子测日法可会解?重差术知否?赵爽弦图能否解出?”
三名文士闻言,先是一怔,然后不可思议的看着叶尘,其中那位半大老者颤声道:“二进制乃我华夏数学精华,如何不知。陈子测日法据说乃是出自《周髀算经》,但此书已经失传多年,当今无人能知陈子测日法。至于重差术乃是勾股测量法的先驱,《九章算术》中早有勾股篇云:勾三股四玄五,老夫自然知晓。只是赵爽炫图乃是天算之图,岂能是凡人能够解开。”
“哈哈哈………先生既然知道勾股测量法,为何不知陈子测日法,殊不知陈子测日法乃是勾股测量法的突破运用,小子重新推导而出,半炷香功夫而已。”叶尘长笑一声,脸上充满不屑,紧接着又说道:“至于小小赵爽炫图先生竟然认为是天算之图,何其可笑。在下张口便可解开。”
“小子休要口舌猖狂,老夫不信你能够解开赵爽炫图。”
“三位先生听好了,就当是在下给我大宋算学一道微末贡献。若是没记住,回头让在下重说,便要给在下行师徒之礼。”叶尘叶尘好似变了个人,狂傲却又淡然的说道。
说完,不管众人脸色变化,说道:“勾股各自乘,并之为玄实。开方除之,即玄。案玄图有可以勾股相乘为朱实二,倍之为朱实四。以勾股之差自相乘为中黄实。加差实亦成玄实。以差实减玄实,半其余。以差为从法,开方除之,复得勾矣。加差于勾即股。凡并勾股之实,即成玄实。或矩于内,或方于外。形诡而量均,体殊而数齐。勾实之矩以股玄差为广,股玄并为袤。而股实方其里。减矩勾之实于玄实,开其余即股。倍股在两边为从法,开矩勾之角即股玄差。加股为玄。以差除勾实得股玄并。以并除勾实亦得股玄差。令并自乘与勾实为实。加差于并而半之为股。其倍玄为广袤合。令勾股见者自乘为其实。四实以减之,开其余,所得为差。以差减合半其余为广。减广于玄即所求也。”
叶尘一口气说完,三名文士只觉耳中轰轰作响,赵爽炫图在算学界早已得到公认,乃是无解之图,除非天算。可是眼前此
第十二章 比试算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