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平的高价来。
十二月份,全月锦澜花苑一期售房三百零四套,新潮锐置业公司分帐近两百万,扣除销售人员提成奖金七十万余,广告费用十万余及相关杂费税款,净利润一百二十万;再加上尾盘提前结算的一百五十万分帐,新潮锐置业手里就有二百七十万的资金可用。
月末总结会下午三点钟就开完了,苗静、冯歆她们就迫不及待的赶到财务部,结算这个月的提成奖金了。
下午售楼处这边就直接封盘,有客户过来也是由李钧锋带着其他值班人员应付,冯歆她们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从今天可以放一个大假,大厅里欢声笑谈不断,新一个月的奖金提成拿到手,都迫不及待的商量着今天就要赶着去聚餐、唱k。
陈立没有冯歆她们悠闲,下午还有一摊事,二期的环境升级及营销策划等方案都要很快制定出来,这是陈立与刘同江要亲自负责的事情,下午他还要留刘同江在办公室里讨论事情。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刘同江家里打电话过来回家吃饭。
刘同江便请陈立回家一起吃饭,正好接着谈事情。
陈立随着刘同江一起出了锦澜花苑,一路往东直走到了旧国棉厂的门口,再顺着条明显破旧失修的水泥路往北步行二十分钟穿过一片村落老宅,才到国棉厂的宿舍区。
陈立平时骑着自行车也都是从村落的老宅间穿行,来往于中大和锦澜佳苑之间,有时不骑自行车的时候,也会偷懒直接从国棉厂的旧厂区直穿过来,厂区围墙的铁栅栏早被人截的七零八落。
天色已晚,陈立与刘同江一起从一座高耸水塔下走过,不禁多回头看了两眼,这座水塔做为这片地方曾经最高的建筑,平时来往总会看见,来到跟前倒是第一次。
水塔中间收紧上下伸展的结构,站在下面看总会给人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昏暗的环境中,水塔的阴影背着月光投射进一片虽然残破陈旧,却也难掩喧嚣的筒子楼。
回字形的建筑只有一孔停满了自行车的楼洞与外相连,陈立撤着身子走了进去,纵横都十几米的楼内大院中心也都被横七竖八停放的自行车霸占着,头顶被楼房锁住的天空,伸手似乎就能一把抓住。
刘同江带着陈立跟着刘同江来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楼道口,虽是冬季,仍是一股带着潮热腥臊的晦气迎面扑了过来,堵得陈立心头一滞。
“小心点啊……”刘同江有些担忧的回头提醒了陈立一声。
陈立笑着点了点头,这样的筒子楼他也并不陌生,小时候在青泉跟着父母都没少住。
这样的筒子楼,都是从前的单身宿舍,由于企业、单位解决不了单身职工婚后住房问题,逐步把单身宿舍楼演化成了筒子楼。
走廊上房门对着房门,内里只有公厕和公共水房,人口多的两间,少的便是一间,房间里不设厨房和独立卫生间。
各家做饭都挤在走廊里,摆了一张小方桌切菜、配菜,桌子旁边是炉子,桌子下面码着蜂窝煤,炉子上架着铁锅,蜂窝煤上撒了粉笔灰,锅碗瓢盆交响曲,各种味道混杂不绝。
再摆上些屋里放不下的家具,加之灯光昏暗,本已不宽敞的走廊几乎寸步难行。
也有一点好处,便是现代社区里绝体会不到的,那便是邻里间的亲密,谁家改善生活,做了好菜,全楼都能闻到,来个亲戚,去个朋友,大家也都一清二楚。
陈立虽然已有心里准备,还是因为不熟悉地形被蹭了一身灰烟油泥之后,才算到了刘同江的家。
两个房间堵死一门,中间打通,筒子楼里最典型的户型,不足二十平的两间屋里硬生生塞了四口人,王艳慧跟刘同江的老母住在生了煤火炉子的里间,刘同江便于儿子一起睡在外间两张拼成的木板床上。
除去床铺、家具便只剩下了外间一片3平米的空地,还摆着张吃饭的小桌子。
王艳慧手术出院后就由刘同江老母在家照料,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健康状况好了许多,见陈立过来自是高兴异常,一个劲儿的让正上高中的儿子像陈立学习,考个好大学,做个有本事的人,同时也埋怨刘同江不提前说一声,要不然他们就直接到江秀街找家饭店请陈立,而是挤
第5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