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白雪瞬间变下里巴人,那画面太美,令人不敢想象。
韩跃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赫然发现眼前这老头虽然一脸笑咪咪,但是却比秦琼那黄脸汉子难惹多了。
“啊哈哈,上官大人见笑,方才小子突然受封喜不自禁,一时竟有些浑噩塞心,忘记请您到寒舍一坐,真是惭愧啊惭愧”混混心性,欺软怕硬,凡是韩跃感觉不好惹的人物,他一律会笑脸以待。
这瞬间化身为惭愧兄的办法乃是他独门绝学,眼前风骤马疾,他生怕老头又抛出什么惊人之语,连忙跃上前来,把臂相邀道:“上官大人一路辛苦,小子正要开一席酬功宴,好好款待于您。”
老狐狸一脸云淡风轻,自然从善如流。
“翼国公也请家中一坐吧,有个小护卫天天念叨您,动不动还站在门口作痴等状,眼看就要化身望夫石了”这货就是嘴毒,明明罗静儿是秦琼的外甥女,经他这么一形容,怎么听都有种邪恶的意味。
他也就欺负人家秦琼听不懂,要是让这黄脸汉子知道望夫石是啥,非揍他个三等残废不可。
上官老头倒是听过望夫石的典故,不过这老头腹黑,自己扳回一城后,就不再管顾秦琼,因此只是笑眯眯一乐,没有开口点破。
三人有说有笑,宛如多年未见之老友,后面跟着一队金光闪闪的铠甲军士,再后面又跟着二十个干活的村民。上百人呼啦啦朝着韩跃家走,气势好不磅礴,真有一番封爵荣归的架势。
他们还没到家,早有一人先去给报信了。顿时之间,正在韩跃家做活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全都一起炸了锅。
封爵了?韩家老三封爵了
老天爷啊,是不是田家村几辈子的祖坟一起冒青烟,终于感动了您老人家,给我们降下了一位勋贵爵爷。
虽然这个爵爷不姓田,是外姓,但是他毕竟从小在庄子上长大,是田家庄的一份子,所有人都与有荣焉!
村民浑噩无知,自然不晓得韩跃封爵的内幕。在他们看来能够封爵显贵,乃是天大的荣耀,是值得祖祖辈辈吹嘘好几代人的大喜事。
小豆豆欢喜的不行,听说相公和朝廷的大官正往家里走,又觉得手足无措。她捏着衣角来回走动,脸上写满期待,也有几分焦急。
唯一淡定的人也就是罗静儿了,此女出身世家大族,自然知道县男是个什么分量,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她持枪矗立,凤眼望天,喃喃自语道:“那家伙的水车,终于还是被皇帝给夺了。那么,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没说的,杀猪宰羊,全村一起乐呵乐呵。
韩跃到家以后,大手一挥撒出大把铜钱,让村民们回家有猪的牵猪、有羊的赶羊,决心大办一场。
不管封的是什么爵,总归以后是有身份的人了,皇帝和世家把水车当成宝,韩跃却有些不在乎,事实上他一直在偷偷的乐
哼哼哼,没有老子系统出产的轴承,就算全套技术都给你们又如何?真以为便宜那么好占?
就算是皇帝出手,也得吃个闷亏。
如果是世家出手,老子会想办法剁你们爪子。
“不知泾阳侯因何事开心,笑得如此诡异”上官仪一脸笑呵呵问道。
这老头,先前吓唬他说县男不能称呼候,此规确实有,但却没人深究。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口头称呼而已,谁来管你怎么说?
事实上大唐朝只要有爵在身之人,哪怕他只是封的低等男爵,外人相称之时也多半是往高了抬,称呼为某某侯爷。
当然,信函、文书又或者是官样文章坚决不能这么干,该是什么爵位就写什么爵位,否则会出大事。
除了落于纸上这一项不行,其他时候谁管你?县男还是县候,在大佬们眼里都一样,搁在长安城里狗都不在乎。
上官仪用男爷扳回一城之后,他与韩跃之间已无块垒,自然不会再用这个词来恶心人,反而第一个开口高抬,称呼韩跃为泾阳侯而不是泾阳男。
韩跃自然知道老头在释放善意,心中也放下一块大石。从此以后,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有人高呼我男爷了。
块垒消除,自然宾主尽欢。
因为去牵猪赶羊的村民还没回来,眼下闲来无事,韩跃便陪着两
第十五章 我心有猛虎,在细嗅蔷薇